这间房和这张床,意义重大。
它见证了历史,待到金鸡报晓之后,赵家最后一只雏,也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不过赵慈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憾。
他在兴奋之余亦很疑惑,不明白为啥这感觉和二哥教的完全相反。他不丧,他简直想要当场跪倒与尚云拜堂成亲。
卧房里,赵慈那冲动退却的身体和她紧贴在一起,汗津津,湿漉漉的。
他用胸肌挤着她,强行对心上人一诉衷肠。
“疼不疼?”
“还好,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那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尚云点头。
“择日不如撞日,这周六我们就把正事办了吧。”
“什么正事?”
“订婚啊,我对你负责,你也得对我负责。云云,你总是要嫁给......”
“嘘,你听......门外好像有动静。”
赵慈皱一皱眉,伸着脖子努力听。
“没有,我什么也没听到。对了云云,刚才我说......”
“不着急谈婚事。来,先喝口水,瞧你嗓子都哑了。”
“......”
别,别慌。
这节骨眼上女孩子总归腼腆,但凡没明着拒绝,就是答应他了。
次日清晨,侍完寝回家的赵慈强忍着胯下的不适,在笔记簿上挥毫了几百字的失贞感想。
那份真情跃然纸上,他捂住心口对文学之神坦言,这辈子就只想和琵琶精云云拴在一起。
然而人生是如此残酷。
赵慈霸着一亩三分地苦苦耕耘,却在七个月后的今日,收到了尚云发来的最终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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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汗如雨在前线英勇奋进,她扑棱着蒲扇在后院给他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