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仇恨值:110%
……她连关系都没敢攀,怎么还是引起反感了。时礼欲哭无泪,眼角泛红的看着沈惊衍。
还是那样熟悉的脸,只是如今的沈惊衍,虽然眉眼都透着一分和气,但内里却早已经黑透了,他的这分和气,只不过是久居官场用来藏拙的手段而已。
时礼咽了下口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沈惊衍的指尖微凉,捏着她的下颌把她仔细打量了一遍,慢条斯理的掏出锦帕,开始在她脸上擦拭,只擦了几下白色的锦帕便乌黑一片了。他却好像丝毫不嫌脏,只是不紧不慢的帮她擦脸。
时礼的喉咙动了动,一点也不敢动,只能硬挺挺的坐在那里任由他动作。片刻之后,沈惊衍看着她勉强干净些的脸,满足的喟叹一声:“原本以为夫人苦居这种茅草屋,一定是受了苦,没想到五年了依然美貌,反倒是我,比往日老了许多。”
时礼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瞟到他的头发上,看到被发冠束得整整齐齐的黑发里,偶尔会冒出两根银丝,眼角也有一丝不明显的细纹,显然是之前受了不少的苦。
她怕他会心里不平衡,进而对她生出杀意,只能颤巍巍道:“我、我受了很多苦的,这么多年都没吃过一顿饱饭,冬日还要为村里富足人家洗衣,才能勉强换些银钱,不至于被生生饿死……我、我现在看着年轻,可能是因为遗传……”
呸,她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时礼心里懊恼,不由得闭上了嘴。
茅草屋里再次静了下来,时礼看着沈惊衍深不见底的眼眸,怕气氛冷下来后他又生杀意,只能哀哀的卖惨:“你别看我能劳作换些银钱,但实际上像我这种弱女子,连个撑腰的都没有,一直是最受欺负的。”
沈惊衍的手指从她下颌上往下滑,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落在锁.骨处的时候被衣裳阻碍,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时礼咽了下口水,假装没发现他的亵弄,只坚强的继续诉苦:“……就拿我帮忙洗衣的那家说吧,他们一家老小的衣物都由我一个人负责,最后却只按洗一人份的衣裳给钱,我如果辞工,他们就骂上门来,各种污言秽语都有,我只能继续为他们工作……”
她说的倒不是假话,根据自己这个人物的经历内容来看,她住在这里后过得很不好,人人都因为她孤苦无依而欺负她,绝大多数人家都是顺她点菜,或者让她帮忙干活,而她为其工作的那家人,却是真的不把她当人看。
那家人的男人对她见色起意,但因为实在肥头大耳,家里也没有特别富裕,时礼这个角色十分看不上他,平日只绕道走。这一行为激怒了对方,他便怂恿自己婆娘使劲欺辱她,想让她就范,结果时礼这角色也跟他们耗上了,平白多吃了许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