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贵小心翼翼地看了陕西省松茂一眼,见他满脸怒意,更不敢把自己昨夜的去向告诉他了,何况这旁边还有个当官的在,因此,支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去哪儿了直说不就完了吗?用得着那么为难吗?”陈松茂懒得看他一眼,对他的吞吞吞吐吐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我,我……”沈文贵被陈松茂的怒吼吓了一跳,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眼巴巴地瞅着了竹寒一点。
萧立寒轻笑了一下,“既然是陈公子的家事,本官也不便插手,不过刚才陈公子说是昨夜本该由你在世宝轩值夜,而你却到现在才出现,希望一会儿,你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说着往那片废墟走了几步,与陈松茂几人拉开了距离。
“叫我们的人去查一下,沈文贵昨夜在哪里?”吕若燕轻声吩咐紫樱。
这么好的机会岂可不用,自己要沈文贵昨夜没有人证和物证,证明他不在世宝轩,但既然是在,又不第一时间出现,依照陈松茂那多疑的性了子,不把这罪名按在他头上,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何况旁边还有竹寒的推波助澜。
沈文贵,你以为你娶了陈雪莹,就是攀上高枝了吗?可是人家压根没把你当人看过,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吕若燕冷笑。
果然,当沈文贵在陈松茂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后,陈松茂想都没想,一个巴掌招呼到他脸上,立时,沈文贵的半边脸就红肿起来,五个指头印清晰可见,鲜血顺着嘴角往下趟,可见陈松茂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你,你怎么动不动就打我,你们兄妹俩简直就是一副得行。”沈文贵也许是受压迫久了,一些话不经大脑就嚷了出来,“我好歹是你妹夫,要不是我,你妹妹的名声早毁了……”
沈文贵倒是还想说下去,却被陈松茂出奇不意的一脚,踹出老远,这件事一直是陈家的耻辱,可现在沈文贵,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嚷开来,这叫陈家以后的面子往哪儿放,于是沉着脸,吩咐下人,“这个人疯了,还不赶紧打人赶走。”
“等等。”竹寒其实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沈文贵,自己要是就这么把他放手了,也后在主子面前没法交代。
“萧大人有事?”陈松茂一惊,自己怎么忘了,这个人还在场呢,面上还是维持着得体的笑,指着沈文贵说:“这人就是一疯子,萧大人难道会听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萧立寒淡淡地笑了笑,看向一边被捂着嘴,压倒在地上的沈文贵,“如果本官没听错的话,这人一来,就向陈公子打招呼,而且陈公子也问他为何值夜之时不在世宝轩,因而本官是否可以断定此人也是陈家的伙计之一,而且是世宝轩的。”
见萧立寒根本没接刚才沈文贵说的那个话题,陈松茂脸色好看多了,“是的,此人是世宝轩的伙计,昨夜也该他值夜,可是这老小子偷赖躲到外面喝酒赌钱去了,所以直到现在才出现。”
“不对吧,陈公子,麻烦你闻闻这个,这是本官刚才在火场东南角那现的。”说着示意随从递上一件物件,陈松茂不明白地看着萧立寒。
萧立寒继续说:“这种味道,本官刚刚在那人身上似乎闻到过。”话说到这里,停住了,他相信自己要表达的意思,陈松茂已经清楚了。
那东西根本不是在什么东南角找到的,是刚刚被人塞进手里的,那人还在自己的手心写了个“枫”字,肯定是主子,主子在阁中的名字就叫竹枫,既然她要让沈文贵背这个黑锅,自己很乐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