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一件特殊的器具,这位邪教的异法在深洲之中开辟出了一块稳定的空间,一片气候宜人,土地富饶肥沃的空间一一这就有些类似当年众神之战的时候,死亡之神和黑暗之神所作的事情。
深洲和圣域一样是无限的层面,深洲中的视觉是正常的,但是这里的太阳,散发着魅影般的红光。这里是一片渺无人烟,寸糙不生而且灰尘厚积的贫瘠之地,腐蚀性酸液的湖泊,有毒的烟云,有着剃刀般锋利尖刺的洞穴,以及炙热的熔岩景观。还有灼热的咸沙漠,有毒的微风,以及昆虫和魔兽肆虐的平原。
当年黑暗之神和死亡之神联手以两个人的神殿的为中心,在这片荒芫之地上开辟出了近两百五十万平方公里富饶的土地,以作为冥灵族和魔族最后的生息之地。
这些邪教的异法也把自己的根据地放在深洲之中,反正深洲大得很,冥灵族和魔族可以控制可以探知的仅仅是黑暗之神和死亡之神联手开辟出的那一片土地周围很小的一部分而己。甚至连主神都不可能掌握整个深洲的动态。这也就在某种程度上保证了周围邪教的异法的根据地的安全一一北方冻土那边不过是一个幌子,或者说是那边是进入这个深洲世界的一个入口而己。
相对黑暗之神和死亡之神而言,这位邪教的异法就更加大手笔一些,仅仅只有他一个神,就硬是支撑起了将近两百万平方公里土地,甚至还在天空之中影射出了虚假的蓝天白云。
就在沙利叶发生莫名其妙的异变的那一个晚上,正在从元素本源的交汇之处往这个深洲的世界之中传导力量的异法者的本体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阵悸动,那是……那是他用来支撑这个深洲之中的富饶世界的核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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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如春的花都几乎感觉不出季节的变化一一除了每年都会未这里转上几圈的飓风提醒人们时间己经进入了夏时雨季之外。
沙利叶待在家里安静的只与书籍为伴己经很久了,她与布赖特和斯利德之间的联系完全依靠书信,魔法的书信传递的很快,即使是从大陆的这一头到大陆的那一头也只最多需要一、两天的时间而己。
一直到布赖特在信封里夹带了一支重瓣金山茶,沙利叶这才发觉到原来冬季早己过去,连春季都己经过去了近半的时间了。
不同于沙利叶完全沉溺在书籍的梅洋之中,暂居于自己的神殿之中的布赖特还是挺忙碌的。修改一件亚神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即使工作完全是在神殿之中完成的,也花费了他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一一他以前在这把剑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以至于现在想要修改起未格外的麻烦,这也可算是某种程度的自作自受了。
如同闭关一样的度过了两个月,所捎耗的材料足以让任何一位炼金术师或者是魔祛师捶胸顿足,大叹粮费之后,创生之剑的赝品终于被改造成了一把让布赖特满意的法杖。
同样是亚神器的等级,因为改变的仅仅外表,内在的属性是几乎没有变化的,那属性本身就己经很完美了,完全不需要在做什么多余的修改了。
当然了,修改完成的布赖特在这心情良好的时刻收到一封让他不那么心情良好的信。一封未自他的祖国,他的父亲寄未的信。
那封信里先是提到了在新年宴会上出现过的那个公主,不过这一点儿被布赖特直接忽视掉了,他对那个公主甚至己经投有任何的印象了,真正破坏他的好心情的是信的后面的内容。
虽然布赖特早就知道他使用神迹恢复术治疗了自己的父亲这件事情十之八九会惹出一些麻烦,而他也为将会出现的麻烦做好了准备,但是当麻烦真的找上门来的时候还是让他的心情相当的不慡。
该死的!这些家伙难道就不知道收敛一些吗'在经过了叛乱之后,仅仅只是一个冬季的时间绝对不足以收拾好内战留下的烂摊子,实际上这个国家想要恢复国力起码需要三、五年的休养生息才可以。但是现在……现在仅仅过去了一个冬季,那些跳梁小丑们就忘记了伤痛,重新开始不择手段的争权夺势,还把注意打到了他的头上。要是让他找到了那个在国王面前进言的人,一定要把那个混蛋家伙丢给情报部门的那些刑讯专家好好招待,然后再抽出那个家伙的灵魂将他投入永恒的噩梦之中慢慢的折磨。当然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摆平眼前的麻烦,起码不能够因此连累到自己的家族。
在这次内战之中,只要是捎息灵通的高层人员大多知道这一次内战真正的胜负关键在什么地方,布赖特虽然作了一些布置,但是没有真的想要隐瞒着所有的消息,1泄漏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就可以满足那些暗中窥视者的欲望,从而隐瞒住真正的秘密。
所以在内战结束之后的封赏中,布赖特的父亲是其中最大的赢家一一应该封赏给他儿子的东西都被换了个名头转嫁到了他的头上,这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事实。
就布赖特自身而言,实力不需要全部显露出未,只需要可以震慑宵小就可以了,就算这一次他所展现的实力稍微多了一些,恐怕会因此被国王猜忌也没有关系。就算有所猜忌,只要那个国王的脑子比豌豆更大些,在试探出自己真正的底线之前,就没有胆子动他的家族!
这一点自信,布赖特还是有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那个国王的脑子真的没有豌豆大,那么就让他亡国好了!布赖特从来就对那个国家没有任何的忠诚可言,就算把整个国家都翻过来,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都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