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被打断，黑袍人干脆不说话了，闭上眼睛做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只不过他依旧颤抖不止的身子却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感受。
凌欢转过头对着眉茹伸手：“枪借一下。”
枪？
眉茹本能的扣住枪袋，她可是警察！命能丢，枪绝对不能丢!
可让眉茹没想到的是她一手扣了下去，却摸了个空。
枪……丢了？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作为警察，如果连配枪都丢掉的话，这绝对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另一边，九儿却将摸到手的枪递给了凌欢：“师父，枪。”
枪？
九儿哪里来的枪？不，这明明是她的枪！
“大领导，这是我的……”
“砰！”眉茹的话还没说完，凌欢就对准黑袍人开枪了。
如此近距离的开枪，眉茹一下子被镇住了，而黑袍人直接惨呼了起来：“卧槽你大爷！你特么有种就杀了我！”
凌欢嗅了嗅枪口上的火硝味儿：“真是怀念啊！”
陶醉了一下，凌欢抬手又是一枪朝黑袍人被子弹洞穿的膝盖上射了过去。
第二颗子弹毫无阻碍的从第一个弹孔穿了过去。这种叠加起来的疼痛让黑袍人本能的抽搐了起来，他挣扎想要向前爬去，凌欢抬手又是一枪：“我劝你最好别动！”
黑袍人果然不敢动了，他狠命的用脸砸向地面，直到脑门上被磕的血肉模糊才哆哆嗦嗦的道：“杀了我！你他妈杀了我啊！”
“杀你？杀你多没意思，我喜欢硬汉，应该就应该有硬汉的死法，你看，我手里还有六颗子弹，我很想知道这六颗子弹全部打在你的膝盖上的时候，你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疼痛而死掉？”
凌欢的语气很轻巧，听起来就像是在与人讨论科学实验。
可黑袍人心里很明白，他如果再不说，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绝对会把剩下的六颗子弹全部打进他受伤的膝盖里。
活到他这个份儿上，死亡不可怕。
但死亡也分方式，据说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死法是被野兽咬死，这要排在活埋之前。而现在……
疼死这种死法他还真怕了！
心理防线一旦被击溃，人也就没有了支撑下去的力量。黑袍人躺倒在地上：“好，我说，我说！”
凌欢收起枪，伸手覆在黑袍人的额头输送一份生机到他体内：“别妄想拖延时间求死，我既然能让你死，自然也能让你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