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害相权取其轻，叶振龙牺牲班觉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凌欢上道，这件事儿就完美解决。
高凝看班觉：“既然叶总也在这儿，不妨说说吧，佛血纹身是怎么一回事儿？”
凌欢挑眉，呵，感情这丫头就这么一会子功夫就把事儿都给摸清楚了？
班觉这会子也就完全放开了，他知道高凝这人，丹朱法师收了关门弟子的消息在圣教不是什么秘密，这么一来程式上也就能说得过去。
他开口道：“这是秘法，圣教的秘法。佛血纹身是进入曼陀罗境的先贤者留下的血液以秘法刻入身体，这算是借先贤者的力量，这力量掌握了秘法的圣教中人也可以激活。只是由圣教人激活，我就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凌欢若有所思，怪不得当时和玛利亚战斗的时候班觉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人，反倒像是一个装满了力量的容器。
感情战僧就是一个战斗傀儡？
“谁给你刻的纹身？”
“任波上师。”
“他是你师父？”
“上师没有收我，按华国传统，他是我先生。”
高凝点头，看凌欢：“叫鸢儿进来。”
“鸢儿？”
高凝横眉竖目：“快去！”
喵了个咪的，老娘还给你背着锅呢，态度放端正一点！
凌欢有些懵，他不知道这事情怎么又和鸢儿扯上关系了，但还是出门把李妙妤叫了进来。
高凝一指班觉，眼神撇向李妙妤：“这人是圣教的战僧。”
李妙妤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她走到班觉跟前打量他：“圣子还是战僧？”
“我是虎族。”
李妙妤点头，这事情就能说清楚了：“圣教四大守护家族中的一员，怪不得仁波上师没有把你收入门下。你既然是虎族，那你应该认识苏妍了。”
狼女的部落也是圣教的守护家族之一。
任波苦笑：“四大家族传承到这一代，象、鹰两族已经完全绝迹。我这一族式微，到我这里也是独苗了。
狼女……若不是今日说破了，我之前压根就没有听说过她。”
李妙妤皱眉：“战僧又是怎么回事？”
“扎西法师当年找到了我，告知了我守护家族的身份，我这纹身本来是该扎西法师刻的，但任波上师恰巧见到了我，就带走了我。”
“为何？”李妙妤表面上很平静，可高凝却瞥见她悄悄的捏紧了拳头，一双手都要把指甲掐到了肉里。
扎西法师，李妙妤身上与神之力不符的巫之力……她发现了什么？
“不知道，但我记得仁波上师好像说过……说过守护者家族不该加入……鹰……鹰翼计划？
好像叫鹰翼计划，我那个时候年幼，记得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