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缰绳拉得太紧,也许是故意而为之,司马仪清坐下的骏马好似受惊了一般,突然在马场内狂奔起来。
“父皇,救我!”
颠簸地骑坐在马背上的司马仪清朝着看台上高声求救。她牙关紧咬,眼底布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只见她手松,整个人犹如一片风中飘零的落叶,被骏马无情地甩了出去。
“冷无心,本宫是绝对不会当众脱衣,让整个皇室蒙羞的。”被抛到半空中的司马仪清闭着眼睛想着。
“咦,奇怪,怎么掉到地上一点儿都不痛?”双目紧闭的司马仪清纳闷不已,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都没有掉到地上,当然不会痛。”
冷无心清寒的声音好似魔音穿耳般飘出,司马仪清睁开了双眼,腰意缠着一根与发丝一般细的细丝,若不是在阳光下折射下出那淡淡的紫芒,肉眼几乎看不见。
低头看了看缠在腰间的细丝,又抬眸咬牙切齿地看向冷无心,心中那个恨呀无法用言语形容。
☆、041独门配方
041独门配方
“这才是掉到地上的感觉。”冷无心邪恶地勾着唇,只见她手一抖,一道紫色的芒光闪过,缠在司马仪清腰间的细丝收回,缠回右腕。
“啪!”
红衣耀目的司马仪清面朝下,掉在了黄土朝天的马球场上,啃了满嘴的灰。
“皇妹,你没事吧。”
策马而来的司马弘迅速地翻身下马,跑到司马仪清的身边蹲下,扶起满面尘土的她,关心地问道。
“可能是刚刚摔了一下撞到了头,啊!头好昏。”司马仪清靠在司马弘的胸前,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样,话一说完,两眼一闭直接开始装昏。
“皇妹,皇妹。”司马弘不知其中内里,焦急地摇晃着她。
原来,司马仪清向澜帝和他借侍卫之时,根本没提契约之事。
司马仪清双目紧闭,眼皮颤动,任司马弘如何摇晃死都不睁开眼睛。
“太医,快传太医。”这时,从看台上龙姿虎步走来的澜帝,焦急地喊道,立刻有侍卫骑着快马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上,小女子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瞧一瞧。”冷无心也翻身下马,凑过去请命道。
“你,不就是刚才与清儿比赛的黑队队员,你真的会医术?”澜帝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黑色马球装的冷无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样冷中带傲的女子绝非池中物。
冷无心点了点头,“自小跟随着师父学习了一些医术。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问凤相。半月前,凤相有一次身子不适,头痛欲裂,还是我给治好的。”
想起北郊杏树林中的那一次,冷无心随口胡谄道。她的心底就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相信凤兮夜一定会帮她。
的确,她的感觉没错。凤兮夜听了,便低垂着头沉思着。只到澜帝的声音响起,“凤爱卿,这位姑娘说得可是事实,她真的会医术?”
“她的确替微臣医治过头痛。”凤兮夜抬起头说,唇角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就这样被那个冷傲如梅的女子给拉下了水,做出欺君之事。
“既然你会医术,就赶紧给清儿看看。”对于凤兮夜的话,澜帝到是深信不疑。
“遵命。”
冷无心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根银针,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她走到佯装昏迷的司马仪清身旁蹲下,用雪族的落雪传音术阴恻恻地威胁着她。
“司马仪清,我手中的这根银针可不是普通的银针,而是淬了毒的银针。若是中了银针上的毒,三日之内你的这张花容月貌只怕会腐烂流脓,变得极其丑陋。怎么样,你是自己睁开眼睛醒来还是要我用手上的这根淬了毒的银针插入你的人中穴,逼迫你醒来?”密语一顿,继续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根银针上的毒可是鬼医花无邪的独门配方,听说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研制出解药来。”
闻言,司马仪清脸色变了变,闭起的眼皮颤动着,可是她仍然坚持着装昏。
突然,鼻下传来一丝细微却冰寒的触感,想像着面貌溃烂的丑陋模样,一股无边的恐怖在心底漫延,司马仪清蓦地睁开了双眼,目光茫然地看着四周,演得极其逼真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聚在这儿?”
☆、042不吐不快
冷无心眼角抽了抽,暗忖。
假惺惺的女人,可真会装,若是生于现代,估计都可以获得最佳表演奖了。
“仪清公主,既然你无碍,是不是也应该履行契约了?”
冷无心旧话重提,清冷的声音好似地狱阴风从司马仪清的耳边飕飕地刮过,一股极致的寒意从脚底窜起。她抬眸望向澜帝,两只眼睛突然间水雾缭绕,楚楚可怜地求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