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蓼在旁边插话了:“沐甚雨,你大师兄说的真准,迁就谁也千万不能迁就沐甚雨,不对你厉害一点,你肯定会尾巴翘上天,无法无天的!”
韩汐泠……我恨你!y
韩汐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是‘有所求’而来的吧!可惜我不是冯庄主,你的缠功对我没有用……不过你果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连我也三番四次着了你的道儿,痛定思痛,毕竟还是我从开始起就无知人之明,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从现在起,你已经被逐出天山派了,原来你是什么门派的人,以后就还是什么门派罢!”
我哭丧起脸:“大师兄你真jian诈,利用孤苦伶仃的沐甚雨渴望关爱的心情骗我入门,一旦解决了天山派的难题,就……就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找茬赶我走……分明是过河拆桥,我……我就不被逐,就不!就不!”
“那有关冯庄主的某些事,jian诈的我就不告诉你了!”
我握着韩汐泠的手直摇:“大师兄……”z
韩汐泠理也不理,总算蓼蓼还算有点义气,大概是念及旧情,为我说话:“沐甚雨的大师兄,看样子沐甚雨已经真心悔改,你就饶了他这一次罢!”
“是啊是啊,大师兄,饶了我这一次吧,看在我为天山……咱们派也立了好大功的份上,为沐甚雨出出主意吧……还有……别逐我出师门,我……我不想饿死!”
韩汐泠叹了口气:“你要我帮你出什么主意?”
我精神大振,赶紧把有关幽冥教,慧智和花梦月的事说了,由于过分激动,简直讲的颠三倒四,生生浪费了我那出类拔萃的口才。
韩汐泠表情却越来越沉重,又问了我几句话,待我说完后,沉吟不语。我不敢扰他思路,和蓼蓼两个人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过了半晌韩汐泠终于开口了:“沐甚雨,你一定要找到冯庄主……”
“那是当然!我不会离开我家湘的!”z
韩汐泠又打我一下:“别插嘴,你听我说完……据你所说,那块玉是慧智父亲临死时抢过来的,既然是抢而不是偷,就说明杀人者知道这件事,可她并没有把玉收回消灭证据,我想慧智的父亲当时也没死透……她并不赶尽杀绝,是不是为了留下一个活口告诉慧智,人是这块玉的主人杀的?如果真是这样,你们猜,这是为了什么?”
蓼蓼小指头按着脑门问:“是她忽然心软,下不了手吗?”
韩汐泠手抬起来,蓼蓼低呼一声抱住头,韩汐泠放下手,勉强一笑:“难道我这么可怕……沐甚雨,你猜得到吗?”
我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哆嗦着嘴唇:“是……是花梦月故意嫁祸给我家湘……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韩汐泠皱眉:“为什么?除了当事人,恐怕任谁也难以明了了,冯庄主定是想到此节,才急着去找花梦月问明此事,可我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过节在里面……对了,慧智说他的幽冥掌不容易治好,冯庄主的伤真的没事吗?”
“唔……他是这么说的,看起来也没什么事,不过……蓼蓼,湘身上忽然变得好香,而且味道一直都不散,可是又没在散功,这是为什么?”
蓼蓼又按着脑门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生气了,怒道;“你真是个名不副实的掌门!”
蓼蓼眼睛眨巴眨巴想掉泪,韩汐泠却骂我:“沐甚雨,蓼蓼掌门当的如何,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敢再说一句,就给滚我出去!”
我果然不敢再说了,韩汐泠又道:“花梦月住在北海的凝霜岛,若要前往,必须出海,你去最近的码头或许就能见到他了。”
“那我走了!”
“等一下!”
我急得直跳脚,又不敢不听话:“大师兄,还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好吗?我要去找我家湘,心……心急如焚的!”
韩汐泠好笑道:“你不必急于这一时三刻,天快黑了,冯庄主要出海,最早也要到明天……蓼蓼,把衣服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