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钱哪来的?”问这个做什么?
“挣来的。”
“拿什么挣的?”
“手挣的?”
“怎么个挣法?”
“写字得的。”
“写什么字得的?”
“你有完没完啊,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们两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谁啊?!”被他问得烦躁。
“以前是没有关系,等会就会有了。”说完,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吻住。“唔……唔……放开我……”他终于放开我,我马上退开一大步“你别乱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你就死定了。”大冰块说谁 碰我三天这之内就得死。我可没骗人。
“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男人?”
“你说杀了那个跟你订亲男人就可以跟你在一起。”
虾米,老兄你不是来真的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我不会相信的。笑死我了。”如果他喜欢我,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那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呢?”
“先把两万两票还给我。”想骗我?
“这是五万两,你拿着,另外这块令牌你也拿着。”令牌上写的有个影字,不会又是和那个大冰块令牌一样的东西吧。
“这个东西拿了有什么后果?”我指着令牌小心的问。
“意思就是我的女人。”他好像说和他不相关的事情一样。
“那我不要。”那里还有一个没搞定,又来一个。
“要是我杀了那个男人,你不拿也没人敢娶你。要是我被那个男人杀了,你就留着做个纪念。”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啊。如果他能把音尘绝杀了,那他就太厉害,就是我不愿意也不行了。
“哦。”
“还有明天不要去jì院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你跟踪我?”
“我是保护你。”
第二天,小刀不知道去哪了,刚好趁他不在,我又那jì院后门,昨天答应说了去的。还没到门口,就看见那她们已经迎了上来。选了蔡琴的《明月千里寄相思》和邓丽君的《恰似你的温柔》给她们。告诉她们明天可能去不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赶快回到客栈,在路上顺便买了点东西,要是小刀问起就说逛街去买东西好了。哪知小刀根本没回来。
如此好几天小刀都是如此,看不到人,我也乐得清闲,天天跑到jì院去,这样过了五天。离天崖顶事件还有4天的时候,这天又从jì院出来。刚出门口就两黑衣人出现人在我面前。“你们想干什么?”我开始以为是抢劫的,双手按住放银票的地方。我现在身上可是兜了五万两。
“姑娘,属下是奉宫主之命前来请姑娘前去。”说完递上曲阳宫的腰牌,这个腰牌原来我也有的,后来出宫的时候就把它放在宫里没有拿出来了。这么说音尘绝来了。心里突然有丝喜悦。
至死方渝
俩黑衣人对我的态度恭敬的不行,让我乐得心里开了花。感觉自己好像也是个人物了。可能在现代社会底层人士做得太久,突然一下成了别人恭敬的对象,这种角色的转换,感觉真好。
我以为大冰块应该是在某个客栈下塌的。谁知他们把我带到一座庄园处,穿过长长的走廊来一个房门口。然后俩黑衣人就走了。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有点害怕见到他。站在门口竟然久久不敢推门进去。深呼吸几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笑,跟上战场一般,抬起双手去推门,哪知门突然一下开了,可能是力道没有把握好,脚勾住了门槛就往前面倒,我以为会摔倒在地方,却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低沉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声音带了一丝笑意。
“谁让你突然开门,还不是你害的。”怎么也不能太丢脸了。
“嗯。”他一把把我抱起,抱到床上坐着,我感觉他炽热的目光一直看着我,我低着头视线落在他的胸膛,双手无意识的在他的胸前一抚一抚的。
他抓住我的手,声音有点紧绷“你在点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