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知身体有何不适?可否让小的给您号下脉?”王大夫恭道。
我伸出手给王大夫。王大夫手轻轻的搭在我的手碗上,低头细细的给我号脉。
“夫人可是觉得头晕,畏寒,想呕等症状?”王大夫收回手问道我。
我轻点头。
“夫人,这是伤寒症状,吃点药本无大事,只是夫人的脉像脉如细线,软弱少力,且艰涩不畅。只怕这会引出一场大病。小的且开几副药给夫人先调着,看能否有效。”王大夫颇担扰的说。
“王大夫,你且开药就是,不过我尚有一事相求。”
“夫人请说是即说,求字万不敢当,只要小的能做的,一定全力以赴。”
“你给本夫人开些避孕的药,不要让别人知道。”
“夫人,这万万不可,要是让宫主知道,小的怕是人头不保啊。”
“你怕宫主要你的命,就不怕本夫人要你的命?”我突地冷冷的道。不这样这王大夫怕是不会肯的了。
“夫人,这……” 王大夫苦着脸道。
“放心,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就是以后宫主发现了,本夫人自会为你开脱。”我顺手从身上拿出三百两银票塞到王大夫手里。这三百两银票是和老不修在一起的钱,走的时候忘记留给老不修,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王大夫也不再说什么,把钱放进衣内,刚好这时杏儿敲起门来。
“夫人。茶来了。”杏儿进门道。
“夫人,小的这就先回去了给您配药了。”王大夫站起来道。
“即是如此,杏儿,你且随王大夫去取药。”
“好的,夫人。”杏儿应道。
“夫人,您这伤寒来势汹汹,得留个在身边照顾您,小的等会把药给您送过来。这就先行告退了。”王大夫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真的伤寒了呢?”杏儿这才注意到我的不对劲。立马走到我身边急道。拿出手帕抹我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
“扶我到床上去躺着。”头沉的感觉像是压块大石头在上面。
杏儿小心把我扶到床边,帮我脱去外衣,再扶我躺下,盖好被子。
“杏儿,好冷。”我躺在被子中发起颤来。
“夫人,奴婢再拿床被子来。”
一会杏儿又拿来被子盖在我身上。“夫人,您觉得可好些了?”
“好冷。”牙齿不停的打咯。
“那奴婢把火盆移过来,烧旺点火。”
杏儿又咚咚的把火盆移了过来。“怎么样,夫人,好点没?”
我已经冷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早知道会如此难受我就不会这样做了。
“夫人,奴婢去叫宫主。您忍耐一下。”杏儿突然叫起来。
“别……去……”费力的挤出两个字。手伸出被子想要拉住杏儿。
“夫人。”杏儿一把握住我的手呜呜的哭起来。
我想叫杏儿别哭,可是我发不出声音。杏儿一会跑到门口去看下王大夫有没有来,一会又跑进房里看看我,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一样。
来来回回十几趟终于听到她站在门口高声呼道“王大夫,你快看看夫人,夫人在发冷。”
王大夫到床边一看盖着几床被子兀自还在发冷的我。“快去打盆热水来。”王大夫急道。
杏儿马上就奔了出去。
王大夫自衣内拿出一个小白玉瓶“夫人,这是您要的药,每次事后吃一颗,药份里有藏红花,不可多吃,吃多了会致以后难以受孕。”
“放到……床……底……下。”我断断续续的说。
王大夫把药瓶小心在床底藏好。杏儿端着热水进来。“王大夫,热水来了,怎么用?”
“用毛巾浸过热水,然后贴到夫人额头上,再把药拿去煎了给夫人服用。杏儿,你再去叫个人来照顾夫人,我一个人在这不妥。”
“好。我这就去叫人来。”杏儿把热毛巾贴在我额头上就匆步走出去。
过了一会,杏儿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小jú,你就在这里照顾夫人,我去给夫人熬药。”
“好的,杏儿姐姐。”叫小jú姑娘恭敬道。
虽然额头上贴着热热的毛巾,可是我还是一样感觉冷。昏沉的头加上发冷的全身,心脏一阵阵痉挛得疼痛起来。咬着牙。
“出去。”突然听一声冷喝。是音尘绝的声音。
“可是,宫主。夫人这……”王大夫担心的道。
“滚。”音尘绝暴喝一声。
王大夫和小jú立马退了出去。我的手腕被音尘绝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