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的……”邵清仪皱着眉头,抱怨道。
“良药苦口。”贺长季说着,把碗凑到了邵清仪嘴边,“来,我喂你。”
“我自己来吧。”邵清仪接过了那满满的一碗药,皱着眉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
彻底被药苦到的邵清仪皱成了一张苦瓜脸:“给我拿块糖,解解苦味。”
“不需要糖。”贺长季说着,俯下身,趁着邵清仪愣怔的空挡,用舌尖撬开他的贝齿,来了个火辣辣的热吻。
“这样,就不苦了。”吻毕,贺长季笑咪咪地说道。
被亲得连耳尖都热了的邵清仪眼角都泛红了,他低声嗔怪了一句:“就你花样多。”
但那副娇羞的模样,显然对贺长季的这突然一击也喜欢得紧。
小别胜新婚的夫夫俩腻歪了好几天,直到程荣找上了贺长季。
“听说……哈达尔也被带到涪城了?”早在贺长季回涪城的第一天,程荣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心知这俩夫夫会过一段时光二人世界的程荣没去打扰,直到今天,他才终于找了个空挡,和贺长季商量道:“他应该到现在都没答应和谈的事情吧?我去和他聊聊,也许能劝劝他。”
贺长季这些天和邵清仪你侬我侬的,早就把哈达尔这个俘虏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听程荣这么一说,他才想到自己还有这件正事没办。
“行,我带你去。”贺长季爽快地答应了。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哈达尔被关押在了当初程荣住过的那间牢房。
不过他可没有程荣当年的殊荣,除了受到了比其他犯人更为严格地看守之外,没有受到任何其他的优待。
“哈老弟,这牢房住得怎么样?还贴心么?”贺长季与哈达尔打了两年多,也是“老朋友”了。
见哈达尔坐在石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贺长季忍不住出声对他打了个招呼。
听到贺长季的声音,哈达尔抬起头,用恶狠狠地看向贺长季:“你竟然没死?”
“瞧你说的,哈老弟你都没死,我贺某人怎么会先你一步呢?”养好了伤的贺长季笑眯眯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