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极其不舒服,特别是对于一个喝多了的人来说,直想吐,但是她连挣扎的劲都没有,软绵绵的挂小驸马身上,两手跟头发一起啪嗒啪嗒打在小驸马的屁股上。
被放倒床上,束的难受的外衣被扯掉,隔了一会有温热的布斤擦在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屁股后腰,连脚趾头都一个没落下,她闭着眼心安理得的享受,最后连头发都梳理的顺溜溜,杨春风晕乎着翻了个身,心道果然是她看上的爷们,关键的时候就是靠谱,不管是生病还是喝醉都会把她伺候的妥帖,不枉费她平时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人。
智障又怎么样,智障有什么不好,智障不用担心变心啊,不爱她……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是她的驸马,一辈子也只有她一个,早晚变成她的……
想到这里,杨春风又诈尸一样闭着眼从被窝拱出来,四处划拉,最后在床沿边上划拉到人,勾着脖子一把就给按倒,扯着人腿往里头一拽,跨过人的腰,就骑上去。
杨春风坐着小驸马的腰,揉了半天,把眼睛勉强挣开,又酸又疼还重影,见小驸马手里还攥着打成死结的红豆眼,杨春风一把抢过来,照着红豆眼的红豆上使劲啵唧一口,差点把红豆给吸下来,这才撑开布袋子给扔里。
小驸马听见啪叽的一声,知道红豆眼掉地上了,刚想起身,被杨春风按住肩膀,捏着下巴就啃了上来。
“啊~”杨春风贴着小驸马的唇由衷的感叹了一声,辗转吮吸了一会,舔了舔唇,好容易把眼睛对焦,见小驸马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双眼里,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昏黄的烛光里,映出她此刻衣衫半解,满脸yín。邪。
“罪孽啊……”杨春风眯眼感叹,拍了拍小驸马的脸蛋,“不过阿姐今天,确实要干点罪孽的事。”杨春风俯下身,盯着小驸马的眼,在他唇上贴了贴。
“把你变成阿姐的,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杨春风说着半俯身,伸一只手轻轻按住小驸马的眼睛,一手毫不迟疑的摸到人的腰带,这腰带每天都是她亲手系上去,什么结她最清楚不过,没费一丁点的劲,就熟练的扯下来。
杨春风想了想,扯过了被子围在两人身上,把刚刚拽下来的腰带系在了小驸马的眼睛上,干坏事的时候,这双眼她是不敢看的。
杨春风勾着人的脖子把人拽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小驸马不明所以,虽然老老实实的让杨春风摆弄,但是被蒙了眼睛也很不习惯伸手要去扯,被杨春风一把按住。
“别动。”杨春说。
“阿姐~~”
“乖,听话,”杨春风把小驸马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膀,同时一手顺着松散的裤腰向下。
小驸马一开始没什么反应,杨春风平时给他洗漱的时候,也免不了经常摆弄,但是等小旗子升起来,杨春风的手上还没停的意思,小驸马明显受不住这种陌生的刺激。
“阿姐……”小驸马的声音沉沉的,呼吸也乱了,一把按住了杨春风的手。
“乖,别动,不怕,听阿姐的。”杨春风勾着小驸马的脖子,亲上人的唇,舌尖轻轻的抵开小驸马的齿fèng,勾着人和她纠缠。同时手上带着小驸马的手,慢慢的动作着。
杨春风虽然有过观摩战场经验,但是没有过任何的实战经验,何况她还不具备模拟战场的枪炮,什么技术节奏,哪里该怎么使劲,她完全两眼一抹黑,不过仗着酒劲,和小驸马毫不掩饰慡快,一声声炸在耳边的哼声,让她才没坏事干一半就怂逼的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