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儿没错。”张志眉头紧锁,案子的进展越来越令他看不透,离侦破还差了许多。
杜思又将王宽送回衙门,他从张志那里查看凶器,两人一看剔骨刀,才发现刀身有些卷刃,但不明显,杜思思索片刻,带着它进了女牢。
牢内,姜堰正吃着牢饭,神情一派轻松,见二人来到她面前,姜堰放下碗筷试探道,“二位大人还有何事,我该招的全都招了。”
“大人来向你指认凶器。”杜思道,将那把剔骨刀摆到姜堰眼前,“这是你行凶用的那把凶器吗?”
“是。”姜堰点点头。
“刀身以前可有什么损伤?”
“没有,这把剔骨刀用的少,从未划过摔着过…咦?”姜堰看到刀身略弯,露出几分疑惑。
“可这把剔骨刀卷刃了。”杜思紧盯着姜堰神情。
“之前都是好好的,不可能卷刃啊。”姜堰疑惑不已。
看姜堰不似作假,杜思走出牢房,二人来到街上,张志紧跟其后,边走边念叨着。
“绑走裴老板儿子的嫌犯与杀害许天高的凶手还未确定,这儿又冒出一个王宽,吴老汉既然被刺死,为何凶器会落在别处?甚至于夺走许天高的性命、这怎么说都说不通啊!”
“张志,你可记得吴老汉的死因。”杜思面无表情道。
“记得,正是失血过多致死。”张志连忙道,双手在空中比划,“伤口还离后腰不远呢!”
“我曾问过其他人,当天有人见过吴老汉,因他平日醉酒耍泼惯了,便都未注意吴老汉的异状,直到他跌在地上、都没有人上前查看。”杜思望向天,远处人头攒动,人与人之间距离极近,间隙甚少。
“可这与吴老汉之死有关系吗?”
杜思叹了口气,眉眼漫上几丝沉重,“你可想过,此案还有另一种可能;既然无人关心吴老汉,伤口不致死却离后腰近,他可能伸手将利器拔出,再向旁人求救,但无人搭理他,因而失血过多致死。”
“啊?!”张志极为诧异,他不可置信地说,“可那些人没说吴老汉死前向他求救啊!”
“失血过多啊。”杜思叹息道,“怎么可能不呼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