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身体一直不曾长大,也就一直冒充女童,那张脸用了无数法子保持青春,但仔细看也能看出一些违和来,只可惜王清林此时精虫上脑,哪里有心思仔细看。
翠珠被关在柴房里,哆哆嗦嗦的缩在角落,生怕自己死在这儿,可是又不敢逃跑,又可怜又可气。
等王清林和弦云互动结束,他的心情也平静了很多,带着翠珠回到清林学堂,“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儿伺候着吧。”
翠珠一看,这不是王清林原来通房的住处,她不想在这儿待着,但是嘴巴像是被针线缝住了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反抗的话来,王清林嗤笑一声,将她拖进屋里去。
没一会儿,翠珠的哀嚎从屋里传出来,将旁边几个屋子的人都惊动了。
从隔壁走出两个男人,听着动静,开始闲聊,“老师又带了新人回来?”
“应该是吧,上一个也死了有三个多月了。”
“希望这个可以久一点。”
“你这可就假仁假义了,女人都是柔弱的,咱们哥几个又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想让人活的久一点,那咱们还能爽快吗?”
“你说的对,还是先爽了再说吧。”
说完,两个人发出一样恶心的笑容,令人作呕。
后面的对话和哀嚎声,半点都传不到前面的书堂里去,帮着王清林带学生的是王清林的长子,他那会看到他父亲带着翠珠进门就让学生们大声的朗读课文,又随机抽考了一些同学。
这样一来,这些年幼无知的学生们哪里有心思去仔细听有没有奇怪的动静,就算听也听不到。
翠珠只觉得回到了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也不能帮她,也没有人来救她,心里越发的绝望。
何意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时竹哥儿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双鞋在上鞋底,已经快要做好了,看到他睁眼,竹哥儿放下鞋子,端了桌上凉好的白开水,“意哥,醒了就喝点水,头疼吗?”
何意坐起身子,接了水杯,“还成,只是有些晕乎,什么时候了?”
“快酉时了。”竹哥儿看他似乎没什么事,又坐回去拿起鞋子缝起来。
“都这会儿了,阿月呢?”何意下了床,活动活动身体,醒醒神儿。
“阿月去阿石家里了,他家小南挺喜欢阿月的,两人也有话说。”竹哥儿针脚缝的密实,不长的口子缝了好几遍。
何意知道了女儿的去向,也不急着去找,而是坐在竹哥儿身边,看他缝着鞋子,“今天我表现得还可以吗?”
“嗯,挺好的,阿石那关都过了。”竹哥儿仔细摸着针脚,确定没有漏缝的地方,“对了,意哥,你有没有认识的秀才还没有找好保结同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