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知看了,敲敲他的脑门,“你有这个藏钱,装满了才多少钱?傻瓜~”
傻瓜两个字说的有轻有低,把他的嗓音优势发挥到了极致,听的关舟耳朵发痒,忍不住伸手捂了一下。
当时大宝、二宝还在好奇爹爹们在干什么,听到爹爹说小爹是傻瓜,还以为小爹挨骂了,齐齐声讨爹爹,非要顾北知给关舟道歉才行。
拗不过两个孩子,顾北知笑嘻嘻的给关舟道了歉,但是他还不如不道歉呢,把关舟羞的更厉害了,关舟气呼呼将人推开,抓着银子去找田哥儿了。
顾北知跟着他出去,却被他喝止,不让他跟,顾北知之后先回东屋,等夫郎小气了再说。
但夫郎没等到,却等到了给夫郎抱被子的重明,顾北知心想这下坏了,把人逗急了眼。让重明回去睡觉,他收拾了一下衣服,钻进西屋里将夫郎扛出来。
是真的扛的,关舟气的挣扎,但是头朝下的姿势让他十分不舒服,也用不上劲儿,顾北知轻飘飘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夫郎乖,咱们回房再教训为夫。”
关舟只听见啪啪几声,从屁股上传来的震动感,一下子停了挣扎,而是乖乖的被顾北知大步流星的带回屋里。
东屋和西屋原本就是对门,中间就是隔着院子的距离,顾北知走的很快,没等关舟觉出晕眩、难受就到了,顾北知直接将人屁股朝床褥子放下,宛如连体婴儿一般欺身压上去。
“夫郎,真的生气了?”
顾北知双手撑在关舟的头两侧,胳膊肘支着,两人的距离不足三指,是又压迫但又感受的到对方小心翼翼怕压到他的距离,关舟都能感觉的到顾北知的呼吸。
他扭过头,不敢直直的看着顾北知,怕自己的心跳出来,实在是太近了。
哪怕两人已经负距离接触过很多次,这样呼吸交缠的近距离还是让关舟有些不适应,太亲密了。
关舟没吭声,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顾北知说话时吹到脸颊和脖子上的呼吸,以及充盈在狭小空间里的香味。
那是顾北知惯用的香,不是什么名贵的,只是顾北知自己自制的香料,不是俗烂的花香,而是一种很清爽而又不轻浮的香气,有些像是墨汁在水里晕开之后的味道。
不浓,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关舟却总觉得这种香气很是私密,因为他能闻到的都是这样亲密的时候,甚至有时是在他们行周公之礼时,似乎出了汗会加重这股特别的香味。
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关舟扭动了一下,“热,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