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哥儿一想,还真是,差不多他回来石哥儿就该生了,“那我可得好好寻摸点东西给孩子。”
“你和二鹏平平安安回来就成啦。”关舟挺担心他们的,虽然都是走熟了的路,但是燕哥儿一个小哥儿来回跑,确实不安全。
燕哥儿也知道,只是他更舍不得让二鹏一个人在外头风吹日晒的,也就只能这么跟着了。
“中了,快到中午了,我先回去做饭,有空再来找你。”燕哥儿将针线收拾好,和关舟道了别就走了,他们都很熟了,关舟也没和他瞎客气,送都没送他,将针线收好了之后带着说八卦的心思,跑到顾北知屋里去了。
“北知,我跟你说,关桥娶了个小哥儿...”关舟进来的太快,顾北知没来得及坐起来,让关舟看到他疼的脸色发白的模样。
顾北知勉强坐了起来,他这两天换了新的那瓶药,果然比之前那半瓶的还要疼,而且这疼是在肉里疼,持续的越久就越疼。
他每次涂药前都要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准备,还要换上吸汗透气的衣裳,等药劲儿过了,衣服和床单都得换掉,不然就太潮了。
可见他忍痛的时候出多少冷汗。
关舟一直以为顾北知说的疼,就是磕了碰了,疼一下的那样,但看顾北知这样子,压根儿就是疼的不行。
顾北知冲他笑了笑,让出点地方,“坐这儿,和我说说,关桥又怎么了?”
他刚刚没有听清关舟说什么,只听到了关桥两个字。
“你这...特别疼吗?要不然咱们不用了...”关舟看着他脸上都是汗,现在还是冬天呢,前天还下了场雪,外头正冷着,北知居然出了一脸的汗。
心疼的用袖子给他擦干净,小心的避开涂了药的地方,其实他也知道,北知不可能放弃的,而且已经受了好几天的罪,那还不如坚持到底,把脸彻底治好。
怪不得最近北知都不怎么出门了,还让田哥儿给柳府送请假信,自己怎么就没反应过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心里头难受,关舟脱口而出一句话,“要不我搬过来照顾你吧。”
上次关二叔提起来再生一个孩子的事儿,顾北知虽然当场答应了,但并没有和关舟商量过搬到他屋里的事儿,关舟心里记着,嘴上却不敢催。
于是才会在此时脱口而出,不过他也是真的心疼顾北知,想着自己在这儿还能帮帮忙。
顾北知笑了,“怎么,急着想和我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