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池递给他一瓶水,一包纸巾。
严一绪接过来,轻笑道:“还算你良心未泯。”
缓过劲,严一绪准备回酒吧,见唐池一直在身后跟着他,不解道:“你不回去找你老公,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老公出差了,回去也找不到他,我还是跟着你吧。”自从上次严瞳半夜跑到顾钊凉家里持刀勒索之后,唐池真是怕了,万一这个严一绪再整什么幺蛾子,他可以不要活了。
严一绪失笑:“那你就不怕你跟着我,我会对你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吗?”
唐池:“你不是嫌我浪么,能对我做出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你虽然浪,但,”严一绪顿了顿,负手凑近唐池的脸,“你的长相特别对我胃口。”
唐池伸手推开严一绪的脑袋:“说话就说话,别靠我这么近。”
严一绪无所谓一笑,继续道:“我活了二十五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想石更的人。”
唐池的长相,说实话,是真的很诱。
“我想看你哭,想看你情动的时候抓着我,求我轻一点。”严一绪眼神赤|裸的看着唐池,字字诛心。
唐池红着耳朵尖:“你说话一直都是这个调调吗?”
好骚啊。
而且,什么叫我是这二十五年,唯一一个让你想石更的人?
你难道这二十五年,都没石更过?
难不成也跟严遇琛一样,是个疑似有那方面疾病的大龄老处男?
我去,主人格如此,副人格也如此,这已经不是禁欲了,简直是绝欲……
严一绪坦然道:“不错,有问题吗?”
唐池尴尬的摇摇头:“没,只是有点不适应。”
用严遇琛这张稍微一撩拨就会发红的脸说如此丧尽天良的骚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言归正传,”严一绪轻笑了声,正色道,“如果你没做好跟我上床的心理准备,最好别跟着我。”
还上床,后天你就又变回去了,上个屁啊……唐池道:“没事,我不怕。”
唐池这一脸被蹂|躏到拆吃入腹都不皱一下眉头的决绝,倒是让严一绪有些恍惚。
“你认真的?”严一绪将信将疑道。
唐池不耐烦的啧了声:“你可真啰嗦。”
严一绪:“……”第一次见到上赶着被日的,果然是浪。
“你那什么眼神?”唐池对严一绪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与众不同。”说着,严一绪又定睛打量了唐池两秒,才离开车库,进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