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图抹了抹嘴角的甜辣酱,盖着被子,安静的躺在床上。
“椒图。”囚牛走到椒图跟前,见他面色红润。
只是椒图还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颤巍巍的从被子里伸出来手,“大哥……我,我快不行了。”
“你是哪里不行了?”囚牛搭上椒图的脉象,“真气有点紊乱,轻微内伤。”
“???”椒图以为自己只是装作有伤,怎么大哥一把脉自己真的病了,是什么时候自己有内伤的?
“吃点丸药就行了。”囚牛将一颗药丸强行塞进椒图的嘴巴里。
椒图都没来得及尝出来是什么味道,就已经被逼咽下去了,“大哥……这是什么丹药?”
“一些补药而已,你很快就没事了。”囚牛道,“既然这样,我先回东海一趟了。”
“等等。”楚天明直接从门外进来,“夜明。”
囚牛冷下脸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古从晨在门口朝着还想看戏的椒图招手,现在不出来,打算什么时候出来。
椒图还有些依依不舍,这一出去,就看不见戏了。
“快点出来。”古从晨一把将椒图拉出来,然后又体贴的关上门,留给他们二人空间。
囚牛冷冷的道,“你还想说什么。”
“其实那个女人是我的侄孙女。”楚天明道,“她是楚家的唯一后人。”
“所以你后悔了?”囚牛道,“想要给你楚家留后代了。”
“并不是这样。”楚天明道,“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长话短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听你编故事。”
古从晨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拎着椒图和赑屃的耳朵,“你们就别扒着门缝听了,你们以为大哥不会知道你们在门口听吗?”
“我们就是想知道一下事实情况,了解一下嘛。”赑屃揉了揉红了的耳朵,“要不然我们多着急啊。”
“着急也是大哥和楚老板他们着急,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古从晨道。
“要是大哥一不高兴就从窗户走了怎么办,我们不是也的看着一点嘛。”椒图道。
古从晨翻了个白眼,“大哥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他这次回来就是想听一听楚老板的解释,要不然就凭你们两个拙劣的演技也能让大哥回来。”
椒图和赑屃对视,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