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瑜嘴角牵丝,眼神迷离,看得人一阵心颤。柏榆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将石台上的果盘酒品扫掉,东西掉在地上,劈里啪啦的响。陈棋瑜还没反应过来,就面朝下地被按到石台上,当撞到冰凉坚硬的石台上时,陈棋瑜总算是清醒过来。尽管想站起来,但腰部却被柏榆的手按住,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的『次啦』一声,下身一片冰凉――裤子已被扯掉。
陈棋瑜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他现在正光著下半身,被一个男人按住。
柏榆的手掌非常有力,因此一手就能固定住陈棋瑜的腰,而他的手也很大,轻易地握住了陈棋瑜的臀瓣,非常情色地揉捏著,轻声说:「倒是不错的手感。」
陈棋瑜脸上一热,半是羞的半是怒的,身体僵硬得跟身下的石头桌子差不多。不过,石头桌子是冷的,他是热的。他觉得脸上非常热,耳朵充血,听觉变得很迟钝,但触觉却相当敏锐,敏锐得让他可明显地感觉到伯榆施加在他臀部的力度。
『啪』――柏榆的手掌非常不留情地打到了陈棋瑜的臀瓣上。
陈棋瑜没料到柏榆来的这麽一著,先是一惊,後来却想:九千岁无论干什麽也不值得别人惊讶吧?只需要默默忍受就好了。
这麽想著,陈棋瑜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我为什麽打你吗?」柏榆道。
陈棋瑜慢慢睁开眼,暗叹一口气,道:「奴才不知道。但千岁爷高兴就好了。」
「高兴就好?我打你却是因为我不高兴。」柏榆冷哼一声。
陈棋瑜答:「奴才该死,千岁息怒。」
「我有点腻了。」柏榆低低道。
腻了?
陈棋瑜打了个激灵。
是腻了这种奇怪的折磨了吗?是腻了我这身体了吗?还是腻了这种游戏了?――无论是哪一项,对陈棋瑜来说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九千岁却是从不给人带来好消息的:「我腻了这种『奴才主子』的把戏。」
陈棋瑜不知何意。
「本来听著觉得很好玩,不过久了就不喜欢了。」九千岁解释道,「我不要你叫自己奴才。」
陈棋瑜苦笑道:「奴才就是奴才,千岁就是千岁。」
「不,这样的称呼已经很无趣了。」柏榆否决道,「你记得我的名字麽?」
「自然记得。」
「那很好,你我名字有谐音字,以後就以此相称吧。」
陈棋瑜大吃一惊,道:「千岁,奴才……」
柏榆一掌拍到陈棋瑜的臀上,听到陈棋瑜惊叫一声,这才满意地笑道:「你既知自己是奴才,又怎可拂逆我的意思……」柏榆这麽说著,又俯身凑向陈棋瑜耳边,轻声唤道:「瑜?」
陈棋瑜咬著牙,半晌才挤出一个字:「榆!」
「不错。」柏榆满意地点点头,又往同样的地方击打了一下。
打屁股并不算是酷刑,也不特别疼痛,只是这种怪异的惩罚会让陈棋瑜有微妙的感觉。脆弱的耳膜鼓动著肉体击拍的节奏,每一下都能颤动他的心弦,让他在疼痛之中慢慢产生别的感觉。
羞耻的,纷乱的感觉。
他无比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他会因为疼痛而兴奋,因为疼痛而满足,他甚至渴望这种疼痛的加深,渴望被这种疼痛进一步地支配。他已变得肮脏而卑猥。
柏榆似乎感觉到陈棋瑜的转变,对此他是十分愉快的。他当然愉快,是他促成这种转变的。
「今晚月色真好。」柏榆赞叹道。
月色明亮,正照著陈棋瑜光裸的臀部。陈棋瑜皮肤本就好的,那种不见天日的部位更是白皙细腻,经不起摧残,不过是一阵子的击打,已显露出五指的红痕,犹如渲染在白绫上的淡胭脂色,魅惑暧昧。
柏榆觉得这种色泽是最佳的,不得浅一分,不得深一分,因此他停住了击打,就著月光细细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後,他伸手去轻轻触碰这片泛红的肌肤,动作轻柔得犹如羽毛落地,柔柔的碰触,仿佛羽毛滑过般的抚摸,让陈棋瑜的身体发颤、肌肉紧绷。
=====
哇 很开心 有好多留言 好多礼物 TAT 果然是喊饿的孩子有奶吃么【喂喂
超感动啊有木有啊!!
多谢 lcamulet 的翠玉白菜
多谢mira咪拉的马戏团 更感谢你的留言啊 第一次收到这麽长这麽认真的留言 感动得我快哭了
莫雨烟同学又给我连环送礼了 真是让我觉得很warm啊
焰羽岚同学,也谢谢你的礼物喔
另外,大家不要叫我灵芝啦,还是叫我炒河吧,我觉得炒河比较好吃【咦?
还有,这个是原创的故事,此文中的九千岁与历史人物无关。纯粹是觉得这个称呼蛮威武的【喂 你够了
快乐地转圈 鞠躬
月色继续大好【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