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九樱正从门外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她愣了，秦九樱也愣了。
先前双方粉丝在网上倒是Battle过不少次，不过正主是没这么近距离见过面的，这是第一次。
……当然，那次在医院不算，毕竟当时秦九樱在康铎的掩护下，避免了与牧蓉撞个正着的意外局面。
大概是觉得彼此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秦九樱斟酌半晌，终是先行开口打招呼。
“你好，牧老师，没想到你也在啊。”
“你好。”牧蓉略微扬起下巴，眼神里不经意就带了几分倨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Sakura？”
“啊，对。”
“你来找Lynn？”
平心而论，她这居高临下的语气，令秦九樱不太舒服，但秦九樱教养好，依旧客客气气回答了：“算是吧。”
牧蓉凉凉地笑了一声：“Lynn正忙于排练城市巡演，他们舞团的人都在，你一个女孩子，准备直接进去找他？”
“……”秦九樱不禁困惑，“有什么不可以吗？舞团的人本来就应该都在啊。”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男神收割机了。”牧蓉眉梢一挑，神色刻薄，与平时在公众面前营造出的清冷仙女人设，万分不符，“不过也好，反正你也比较擅长这一套，顺利的话明天就又能上热搜了——这次不仅是和Lynn关系亲近，甚至是和知名舞团全体男成员都亲近，我相信热度一定很高。”
明白了，这位姐姐推己及人，以为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成天满脑子里就只琢磨着炒作和热度，逮着谁都要捆绑一下。
真不知道有什么可酸的，要论上热搜，谁能比她更会上？
秦九樱无语之余，又想起了之前牧蓉强行炒作和薄飏恋情的事情，诚然，就算是再温柔的脾气，也忍不了别的女人成天惦记着自己的男朋友，现在还要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
谁给她的勇气？果然被粉丝吹出来的仙女，心理素质就是不一般。
冯鸢说得对，这人啊就应该有自信，该硬气的时候，就用不着示弱。
想到这里，秦九樱双手插着口袋，淡定正视牧蓉，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热度高不高的，我这行也不靠热度吃饭，无所谓。”她说，“倒是牧小姐你，特意来这一趟，是要找谁？也是找Lynn吗？”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据我所知，夜鹰舞团的这些成员，包括Lynn在内，好像都跟牧小姐不熟，甚至于不认识。”
牧蓉冷冷地盯着她：“他们跟你很熟？大家的心思都差不多，半斤八两，有什么好炫耀的——我善意提醒一句，待会儿你进去了，可能会影响人家正常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