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军……」
「别叫我将军,我已不是将军。」宁怀恩淡淡地说,似是责备。
白峤哑口,愧疚感冲散不少情欲,他吶吶的看着宁怀恩,泫然欲泣。
看到他这副模样,宁怀恩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叫我怀恩。」
看白峤迟疑良久,喊不出口,宁怀恩也不勉强,继续亲吻他的身体,拉开他的双腿,似是温柔的抚摸、开拓,然而不等他完全适应,男人突然粗暴地进入,撕裂般的疼痛让白峤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弹起,却被男人强行压了下去。
白峤痛苦地仰起下巴,一丝丝鲜血从穴口流出,滴落在软榻上。
「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宁怀恩喃喃说着,声音轻柔,却令人不寒而栗。「我一直在想,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因为我们出生在不同的国家,又或者是,因为你我都是男子,所以我对你再怎么好,你都没有办法认同我?」
「我……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我、我……」
白峤说不出来,眼角红了,不知是情欲还是愧疚使然。
宁怀恩看着他不再说话,一点点深入。
毫不留情的入侵带来剧烈的疼痛,白峤像离了水的鱼一般难受,张大嘴,急促地呼吸。
肉刃终于顶至甬道的最深处,宁怀恩松开了箝制,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扶着少年的腰,慢慢地抽插起来。
穴口一定是裂开了,白峤觉得很疼,可被男人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就陷入情潮,快感一波波袭来令他无法自拔。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不住磨蹭,双手攀上男人的臂膀,似是在渴求拥抱,勾得男人欲火更盛。
宁怀恩顺势压低了身体,含着少年的耳垂吮咬,自言自般语地呢喃,「最开始我只是将你当成一个有趣的玩具,可是越看你便越觉得喜欢,你拎着食盒的样子总让人会心一笑,你煮的粥和别人不同,同样的粥,别人却煮不出你那样暖暖的滋味。我想说,要不就这样一辈子下去吧,吃一辈子暖暖的粥多好……」
白峤哭了,「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了又如何呢?」宁怀恩言语淡然,「知道了,你就不会背叛我?」
白峤答不出来,只能继续说那三个字,「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了,我听腻了。」宁怀恩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冷冽,但一瞬即逝,再次压下身体,附在对方耳边,用那温柔得令人恐惧的口吻说:「用你的身体还就行了。」
「我……嗯……」
白峤想要说什么,最后却被自己的呻吟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