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红绸绑得不紧,苏安却怎么也不愿挣开,突然,又被顾越翻过身子,趴在榻上。
一点救命的冰凉从背后传来,又滑又润,是那久违的玉石。他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
“阿苏,你可还记得,它是什么滋味。”顾越拿着玉势,划过苏安脊背正中那道线条,虽是摁得他爬不起来,问话的语气却依然轻柔,“我问你喜不喜欢,结果你还偷看我的手,嗯,你记不记得?”
社日
唐朝时期是社日的全盛时期,当时社日依然盖过中秋、重阳诸节,成为民众生活的兴奋点。唐人在社日祭祀之后往往聚饮一番,王驾《社日》云:“鹅湖山下稻粱肥,豚栅鸡栖半掩扉。桑拓影斜春社散,家家扶得醉人归。”除社酒、社肉之外,社饭、社糕、婆饼等开始成为新的节日食品,在唐代,春秋二社是乡村社会民众的盛大节日。从不少记载中,我们可以看出,在乡村社会以外,社日也是一些人的重要活动日,比如有一些人会参加每年两次的不同层次的官方社日祭社活动;再比如在一些年份,皇帝会在社日里赐予大臣节日礼物,像常衰就曾经在一个社日里得到过酒、脯腊、海味、油面、粳米、药饮等赏赐,在另一个社日里得到过酒、海味及茶等赏赐;白居易也在某个秋社日受到过酒、蒸饼、根饼等物的赏赐。还有些官员会在社日里宴客饮酒。尽管如此,社日节终究还是与乡村民众的关系更为密切。因为他们要“酿酒迎新社”,早在节日来临之前就积极做着准备,他们“木盘擎社酒,瓦鼓送神钱”,在节日期间饮酒赛神,沉醉于巨大的欢乐之中,连女子也不例外。即便是一些官员、文人,同样能体会到社日节的欢乐,因为他们参与了乡民的活动并受到他们情绪的强烈感染。就像韩愈有过“白布长衫紫领巾,差科未动是闲人。麦苗含隧桑生套,共向田头乐社神”那样的经历和体验。因此,这里我们将目光集中于乡村社。对于唐代乡村社会的民众来讲,祭社稷与歌舞宴饮是社日节的两大标志性习俗。
“社为九土之尊,翟乃五谷之长,春祈秋报,祀典是尊。”在此种观念之下,祭社稷一直是唐朝政府主张并鼓励乡村民众去实践的行为,甚至在《大唐开元礼》“吉礼”中专门有“诸里祭社稷”的礼制规定,对于祭社稷仪式的安排和程式做了具体规定。大致有如下几点:
首先,祭祀前的准备工作。准备工作包括在社日前一天进行斋戒、打扫社祭场所、挖掘用于掩埋祭品的坑坎、安排祭祀者和仪式用品的位置、社日当天凌晨烹牲、将祭品放置于祭器中等,所谓“社正及诸社人与祭者各清斋一宿于家之正寝。应设撰之家预修理神树之下。又为掩坎于神树之北,方深取足容物。掌事者设社正位于樱坐西北十步所;东面,诸社人位于其后,东面南上,设祝奉血豆位于掩坎之北,南向……祭日未明烹牲于厨。夙兴,掌馔者实祭器”。
其次,祭祀前的设席和人席。具体步骤为:掌事者以席人,社神之席设于神树下,稷神之席设于神树西,俱北向;天明后,社正以下各常服,掌事者以舆水器人,设于神树北十步所,加勺一巾二爵于其下,盛以箱;又以酒梅人,设于神树北近西。社神之蹲在东,稷神之蹲在西,俱东上南向,执蹲者立于蹲后。
再次,祭社。其具体步骤为:掌事者实蹲酒,祝(以有学识的社人来担任)和执搏者人,所有人拜两拜,酌酒,祝兴,社正以下及社人等再拜。
第四,祭樱。其具体步骤为:赞礼者引社正诣被神酒蹲所,取爵,酌酒,赞礼者引社正诣樱神撰前,南向,跪奠酒于撰右,兴,少退,南向立,祝持进于樱神撰西,东向,跪读祝文,祝兴,社正以下及社人俱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