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无人,严凌如实相告,他和张九龄有意将举办科举的权力从吏部考功司挪出去,值此用人之际,见《状元心经》和《十制》,遂,想提携顾越入中书省。
“御驾归京之后,方是新科任职和调动,顾郎且听候动静,切莫再胡言乱语。”
顾越吃完那口芝饼,喉结动了一下。
苏安心里咯噔,沉入一块大石头,但见面前飞掠过一片雪白绒衣,伏拜于地。
“顾某识字面,不会把‘腊’读作‘猎’,顾某识得公文背后的规矩和道理,顾某有忠心,有朋友,有眼睛,如果需要,顾某可以承担骂名,万死不辞家国事。”
严凌离去时,《长安乐》落幕,菁菁又道出了那句——梦在洛阳,魂归长安
苏安戳了一下季云:“季郎,且醒醒酒,问你,左丞大人到底为何寻顾郎?”
“那时,姚元崇为州刺史,很赏识他,后来,姚元崇任相位,荐他为右拾遗。”
是夜,月色清辉。
苏安见顾越回去睡觉了,一个人在树下绕了很久,望着灯火辉煌的连昌宫殿。
“阿米,你识不识字?”“不认识呀。”“我来教你,写一封信,递回长安。”
“让谷伯、茶娘、廿五把坊中那些议论贾郎君的言谈,记录下来,留作后用。”
阿米支支吾吾,半天才道:“谷伯、茶娘和廿五是谁?会弹琵琶吗?”苏安惶然一笑,才悔悟,自己是回家的人,而阿米,从洛阳跟随自己,是才到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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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在唐朝前期是用作军事用途的(放风报信),中后期渐渐被娱乐化,成为一种男女老少都很喜欢的活动,后来在五代,有人把哨子绑在鸢骨上面,受风会响,有人比作筝声,就有放“风筝”这个叫法啦。
唐·杨誉《纸鸢赋》:“吁嗟鸢兮适时,与我兮相期。知我者使我飞浮。不知我者谓我拘留。喙腐鼠兮非所好,哨茅栋兮增余愁。才与不才,且异能鸣之雁;适人之适,将同可狎之鸥。我于风兮有待,风于我兮何求。幸接飞廉之便,因从汗漫之游。当一举而万里,焉比夫榆枋之与鸳鸠者哉。”
我今天蹭一下玄学。
第90章模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