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用……白芙吗……”那种清晰的被进入的感觉,有些艰难,却随着体内指尖的每一个动作,使得身前的欲念升腾的更为炽烈。
“等不及去取,谁叫溟儿那般诱我,”吐出了口中之物,祁诩天停住了继续往里进入的手指,“溟儿可觉得难受?父皇去将白芙取来。”
背转过身,祁溟月口中呼吸灼热,眼中是暧昧的低笑,“父皇能在此时放开我?”也并不是非用白芙不可,过去也未每次都用,何况此时他同父皇一样,被挑起的欲念再难等待。
一手分开他的臀,被扩张的入口在祁诩天面前微微颤动,别说是放开溟儿,他根本连移开目光都无法做到。
指尖再次进入,随着他手指的抽送时时绽放于他眼前,被他的动作带出微微的水色的那一处,仿若正在诱着他做些别的。
祁溟月撑着身前的琴台,身后的手指忽然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灵活湿热的柔软,在他股间舔弄。
游移的舌自他臀间轻轻扫过,又继续往他体内钻动,内壁被舔舐,那种感觉让他无力再站稳,被这般对待,祁溟月再难控制,“够了,诩。”
按在筝弦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划出一道微颤的弦音,同他的呻吟一起落在房内的暗色之中,低哑的话音充满了情欲的热切,随着话音落下,身后的热度忽然退开。
猛然进入的硕大往里挤去,才被扩张不久之处,分外清楚的感觉到缓缓撑开了他的那种硬度和烫热,一分一分,没有丝毫的停顿,让他的体内也似被灼烫了一般,满满的全是火热与被胀满的感觉。
祁诩天双臂环绕,将身前的祁溟月按紧在怀里,就着此刻的站姿,深深的进入,就如往日的每一次,激烈狂猛,想到溟儿答应他之后要做的事,他身下的欲望无法控制的颤动胀大,一次次的挤入紧窒之中。
没有亮起灯火的房内,只有逐渐升高的月色朦胧,交缠的身躯,以最狂热亲密的姿势贴合,祁溟月抓紧了身前的琴台,身后一次次的撞击让他无法站立。
深入体内的硬物磨擦出一片火热的高温,灼烫在他体内令他四肢虚软,仿佛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欲火点燃,迎合身后的抽送,暗色深沉的房内,低吟声和喘息声,成了夜色中唯一的点缀。
汗湿的身体湿润了衣袍,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双掌扣在他的腰间,父皇的掌心就如在他体内的那部分一样的炽热,欢愉的快感从结合之处传遍全身,祁溟月眼前只看见窗外的月色,只能感觉到不断攀升的愉悦,其他一切皆被抛在了脑后。
“溟儿……”激狂的律动之中,耳边飘入了轻语,松散的衣袍下分开的双腿被猛然抬起,深下的身体将祁诩天挺立的欲望霎时全部吞入,祁溟月一阵低喊,急促的喘息,已然再无思考的余地。
“什么?”几乎迷乱的眼神不经意的带着情欲的魅色,张开的修长双腿被架在身后的臂弯中,祁溟月悬在半空,仰头往后,垂落的发沾着情欲的潮湿,与祁诩天的缠绕。
“我们回床上,别忘了你答应过父皇何事。”因欲望而暗哑,祁诩天的语声拂过他的耳边,保持着站立之姿,每一步的走动都让两人相连之处结合的更深,每一丝的碰撞都足以引来灭顶的快意。
当祁溟月被按倒在床上,来不及喘息,便迎来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需索。
胀大在他体内的部分撑满了他,却似还在随着不断的撞击更形硕大,每一次的进入都有种被侵占掠夺的错觉,攫取他一切的反应,尽管与父皇不是第一回,但每一次都像是从未有过一般令他感受到被快感侵蚀,直到整个人都融化在激烈的欢爱之中。
凌乱的被褥摊开在两人身下,被绞做一团,浅浅的湿迹在嘶吼与呻吟呐喊之间逐渐加深,祁诩天覆在身下之人的身上,无法抑制被欲望控制的挺送,只要抱着溟儿,即便他再想轻柔缓慢,也无法阻挡被情念所控的欲望。
只挂在臂上的衣袍早已浸上了汗水,那清浅的翠色与往日的月白又是不同,本就是耀人惑目之姿,更显旖旎,溟儿白晳的肤色便在那青嫩之间沾着汗水微湿,隐隐闪烁,散发出无人能够抗拒的引人魅色。
祁诩天按耐不住的抓紧了他的腰身,在他汗湿的背上吻下,同时一个重重的挺入,仿佛要将他刺穿的力道和摩擦在体内的灼烫,令祁溟月错觉几乎要被胀裂。
“啊——”低喊着伏身抓紧身下的被褥,纯白的丝帛在他手中被攥紧,紧蹙了眉,那种欢愉几近界点,他简直以为自己会不能承受。
父皇与他相连的部分在他体内颤动,他甚至能感觉到脉络的痕迹,摩擦在内壁不断往深处挤入,将他完全的撑开,臀间粘稠的触感加深了欲望对他的掌控,翻涌的浪潮一波波涌上几欲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