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咬,疼……”
边龄将吻落在他的锁骨处,季秉烛这才有些艰辛地喘出一口气,控诉道:“你要吃人吗?”
边龄不可置否,有些生涩地在季秉烛修长的身体上四处点火。
季秉烛很快就有了反应,他性子自来直白坦率,不会扭捏作态,觉似乎想要发泄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热死了,你摸摸我,阿龄……”
边龄几乎被他这副纯粹又放浪的姿态逼得露出魔瞳,深吸一口气才缓慢将季秉烛的双腿分开。
边龄头也不抬,声音冷淡,道:“季秉烛,把手给我收回去。”
季秉烛一愣,这才讷讷地将想要朝边龄拍过去的手收了回去,别扭地解释道:“我、我习惯了……”
这些年来若是有人让他觉得不舒适了,他几乎是本能地一掌打回去,也不管对方到底是谁,一来二去也早就养成了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边龄几乎被他气笑了,无奈道:“我说,手收回去……”
季秉烛愕然地看着自己又本能抬起几乎要落到边龄头上的手,有些委屈道:“我也不想的,谁让你弄得不舒服,哎,你是不是活儿不好啊?”
边龄:“……”
边龄将手指抽出来,强忍着想要把他打一顿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这话你和谁学的?”
季秉烛被他突如其来的黑脸吓了一跳,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道:“夜、夜行……”
就知道是他。
边龄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觉得要是再这么下去,自己指不定做不下去了。
看到边龄想要起身的架势,季秉烛顿时伸出修长白皙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让他不要胡乱动,紧张道:“你……你做什么去?不双修吗?你方才还答应了的。”
边龄面无表情:“你不是说我活儿不好吗?”
季秉烛被堵了一下,他不知道活不好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才讷讷道:“我我、我说着玩儿的,你活儿很好,来,继续来,我保证不打你了。”
边龄瞪了他一眼,季秉烛果然如同他保证得那样,死死压抑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两只手被他用长发缠起来,要是一动必定牵扯到头发,受苦得还是他自己。
不过片刻之后,他就被惊到的季秉烛一脚踹下了床。
边龄:“……”不玩了!
季秉烛被他折磨的浑身都泛着粉红,不上不下的,似乎有些奇怪人怎么不见了,迷迷瞪瞪直起身子就看到边龄正盘腿坐在地面上,咬牙切齿瞪着他,连魔瞳都瞪出来了。
季秉烛:“……”
边龄冷冷看着他,季秉烛一时间有些羞愧,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羞愧,只好跳下来把边龄哄上了床,缠着他的脖子胡乱亲了好几下,委屈道:“你别生气啊,你要先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啊,要不然我总觉得没有安全感,本能作祟就出手了。”
边龄道:“不是你吵着闹着要双修吗,现在又问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