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话便走向里屋查看母亲的情况。
不管面上怎么故作冷静冷漠,但白玉似的面颊不受控制的爬上两抹红晕,熔夜不禁暗骂自己没用,什么时候凌煦的一个拥抱也能让自己如此反常。
凌煦没有丝毫阻拦熔夜的挣脱,反倒是食饱餍-足一副偷了性的猫似的模样,虽然低着头拉拢着脑袋,但却眯着眼勾着唇,还时不时的意犹未尽的伸舌在唇上一扫,一副乖顺无害的模样尾随熔夜进了里屋。
坐在木床边将女人扶起,在腰后垫上软枕让她半靠在床头,捣碎了草药递上:“先喝药吧,这个能清除你体内残留的魔毒。”
女人接过药碗,苦涩的味道让她秀眉微敛。
熔夜细细看着女人的一举一动,欲言又止。
“小夜,有话不妨直说。”专心的喝着苦涩的草药,温柔甜美的声音依旧,只是少了分沧桑,多了分清亮,但不变的口吻和称呼让熔夜眸光闪烁。
“母亲!”熔夜激动难耐一把擒住女人双臂,“真的是母亲么?你不是已经……”
想到母亲的病逝墨色的眸子不禁黯淡几分:“怎么现在竟出现在这里,而且……”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停留在尖锐的耳朵上,“你的年纪和耳朵……”
“这个我也不知道,”女人同样一脸疑惑不解,“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儿了,至于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清楚……我看天色渐晚刚好一睁眼面前就有座城,我本想进去打听打听,结果没想到……”
女人瞥了眼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凌煦,想到两人初见时自己的不堪与窘迫心头不禁一阵委屈,暗金的瞳仁水汽氤氲波光流转。
冷眼看着熔夜对个陌生的女人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凌煦只想一剑刺穿了她,尤其是在听到女人厚着脸皮叫什么“小夜”,口气亲昵,而爱人竟没有丝毫反感甚是可以说欣喜的接受,看着两人一副母慈子孝,凌煦疑惑更甚。
他早就探查过女人的神识,无法说出自己的来历他反倒不疑惑,但一副与熔夜熟稔的样子他却不得不警觉。
就算她真的是熔夜的母亲,即便他们曾经如何亲近,但明明没有丝毫记忆的她此刻却一副怀念感慨的模样。
凌煦薄唇微挑划出一抹残忍嗜血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