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就走,哪有那么容易?
男人拉开裤链,取出勃起的性器,抬高她的腿,对准密实肉缝,向上一撞。
言蜜只觉穴口发凉,一条腿被扛上桌,她一个激灵,差点踢翻餐具,刚一回神,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就顶了过来。
姿势不堪,像极了荡妇,私处湿漉漉的,两瓣蜜唇外分,红艳艳的,被龟头顶开,淫液晶莹滑腻,不断向外淌,更在穴口拉出黏丝,她涨红小脸,羞耻不已。
“干什么,你放开我,快放开——”
言靳制住她的手腕,高举头顶,轻而易举将少女翻个身,按在桌上,他抬起她的腿,瞥向一旁的果盘,忽然问一句,“吃水果吗?”
“不要——”言蜜摇头,想也不想就果断拒绝,她抵死挣扎,还张嘴咬言靳,却徒劳无功,只能湿着眸瞧他,神情委屈。
“昨天……昨天做太多次了,我这里还疼,你别插进来……”
知道这是苦情戏,言靳面容沉冷,手掌盖住花穴,摁上阴核,熟稔挑逗起来,不多时,一股透明花液从阴道涌出,浇湿了手指。
“你喷水了,这么多,真不想要吗?”
他如实描述,指尖陷入穴口,发出噗呲声,又故意将手指靠近她,拉出淫丝。
“那、那又怎么样?”尽管下体肿胀,却依旧有快感,水流个不停。
刚出言拒绝,就被自己的淫水打脸,言蜜羞臊不已,用腿夹住他的手。
见少女一派倔强,男人眯起眼,覆上她的身子,重新用下体顶她,他好整以暇,准备打持久战,也不插入,就横着性器,借助蜜水,从穴口这端滑到那端。
勃挺的阳物在花穴上蹭弄、摩擦,阴唇随动作一合一拢,鲜红外翻,不时喷出一股淫液,最终被龟头顶开,呈漂亮的弧形。
言蜜感觉臀下湿成一片,滑腻腻的,身体随摆弄摇晃。
“唔嗯~~”她艰难喘息,咬紧唇瓣,闭上双眼,不看言靳,小手揪住裙摆,感觉自己神思涣散,被兄长牵着走,开始期盼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脑海涌出无限艳情画面,少女浑身酥软,终于按捺不住,双手发颤,松开裙摆,睁开眼瞅,就见兄长的鸡巴正穿出阴部。
此时那东西沾满淫水,青筋暴起,滚圆硕大,向上翘挺,欲气勃发,粗暴地挤开花唇,像某种可怕生物,恐怖得很。
她的呼吸愈发乱了,扭动腰肢,红着眼瞧他。
“想要了?”言靳挑眉,抬起她的臀,动作更大。
言蜜迟疑一阵,最终还是屈服于欲望,朝他点了点头。
目的达成,男人冷冷一笑,扶住鸡巴,对准湿透的逼口,腰身一耸,一个蛮横冲撞,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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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餐桌上操(下,2300+,纯肉)
慵懒的午后,无一丝风,烈日当空,曝晒四方。
客厅帘布未拉,阳光从窗台流泻,屋内开着冷气,安宁舒适,却不时有呻吟声传来,夹杂喘息,令一切都暧昧迷离。
少女娇小柔弱,被男人扒光了衣服,按在桌上操弄,下体湿漉漉的,已聚出一滩液体,她肤色皎白,奶子鼓胀圆挺,臀部形如蜜桃,腰肢却很细,一双腿儿大张着,悬在空中,因激烈的交合而颤动。
“唔嗯~~嗯啊,你轻点……啊啊啊~~”
言蜜双眼含泪,唇口微张,流落一抹涎液,她被迫与男人十指紧扣,如被祭祀的羔羊,弱弱奉献出一切。
尽管她想逃,却屡次失败,被封住了唇舌、更凶残地捣入。
言靳眸色幽暗,肌肉紧绷,他毫无怜悯,压住小人儿,抬高她的臀,不停插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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