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连站都站不稳,她声线轻软,夹杂哭腔,一副被逼到绝境的模样。
然而言蜜不知,交合时求饶,就代表着自主权全失,再无翻身之日。
言靳听了,肌肉紧贲,龟头暴涨,入得越发用力,他老神在在,丝毫不慌乱,捞起女孩的身子,以小孩把尿的姿态掰开她的腿,对准花心,重重地捣弄、撞击,花穴因动作外翻,发出噗呲声响。
“咦,这门怎么打不开?”门外的一名初中生自言自语,转动门锁,摇晃起来。
“不会吧你,气没充就算了,连门也开不了,弱鸡——”另一人嗤笑出声,推开他,掰弄门锁。
门板之隔,完全是两个世界,一边的二人沉溺情欲,汁水横流,欲生欲死的姿态,另一边则嬉笑怒骂,满身臭汗,浑然不知内里的情况。
“嗯……”被抱着操穴,鸡巴入得更深,次次顶到最深处,宫口被龟头捅开,犹如娇嫩蕊心,毫无招架之力,言蜜蹙眉,经不住这凶蛮插弄,很快又被送上了高潮,她受不住摧折,扭动细腰,摇晃小脚,张嘴想喊,一绺涎液滑落。
门外初中生弄了半天,后退两步,踹一脚门板,却以失败告终,“妈的,门上锁了!奇怪,平时都不会的。”
另一人环起双臂,啧了一声,忽然他目光一顿,盯住门板,皱眉问:“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这门好像自己在动……”
言蜜被操的晕晕乎乎,她勉强振作,竖耳听门外动静,听到这句话时,吓得瞬间清醒,摁住言靳的手,流泪摇头,双脚顶住门,死咬下唇,不敢出声。
少年依旧托高她的臀,挺起性物,对准穴口,狠狠一插,他动作果决,大起大落,仿佛是不知疲倦的怪物,凶狠肏入,又全根拔出,龟头刮翻蜜肉,极尽淫乱。
“放心,他们不可能进来。”见她羞愤欲死,他好心提醒。小穴被撑到极致,花肉晶莹透明,淫液滴答掉落,灭顶的快感将言蜜吞没。
“唔嗯……嗯……”她压抑地呻吟,被操得视线模糊、大汗淋漓,奶子颠动摇晃,成娇红的两线。
“真是的,这门都锁好了,怎么会自己动,你该不会撸太多,眼睛都有问题了吧?算了算了,真特么扫兴,回家去。”
一人看了两秒,鄙夷开口,将瘪气篮球狠掷在地,兴趣缺缺地转身离去。
“喂、喂——”另一男生挠着脑袋,无奈道:“难道真是我看错?”
体育馆阴凉安寂,他踟蹰半晌,最终捡起球,走了。
听着门外没了声息,言蜜仰起脖子,艰难偏头,见言靳早用铁器卡在门侧,怪不得他们打不开……
“嗯啊~~”还未松口气,她又被狠狠一顶,私处如娇嫩花蕊,被肉棒捣弄深插,淫乱不堪。
这场交合持续了很久,言蜜无意识抓他的背,留下多道抓痕,被抽送许久,她穴肉外翻,湿如泥泞,在极度晕眩中,被射了满满一腹精液……
“祝行不是好人,以后不准和他讲话,知道了吗?”言靳蹲身,给她清理下体,沉声嘱咐。
少女躺在软垫上,完全虚脱,闭眼踢了他一脚,这人可比祝行坏多了。
“知道了吗?”他反复追问,手指触碰蜜穴,轻轻擦拭。
“啊……知、知道了。”言蜜被逼无奈,擦去眼角的泪,有气无力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她心怀怒气,比之前更努力地攒零花钱,借口班级组织学习,不时到好友家住,在家也锁紧门闩,非吃饭不下楼,故意躲着言靳。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高考来临,一中被布置成考场,其他年级在家自习。
为了防止学生在迎接最后一战时迟到,高三年级组下了血本,给所有学生在附近的酒店订好房间,言靳被当成重点苗子,自然也在其中。
梅清担心言靳在外吃坏肚子,便提前做好饭菜,让言蜜送去学校。
见小姑娘不情不愿,她叹气微笑,夹一筷子排骨过去,哄道:“家人没有隔夜仇,都这种时候了,你哥再有不对,能包容就包容下,反正等他上了大学,估计会很少回家,要回也是带女朋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