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言靳的关系也愈发亲密,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默契度迅速提升。
无数个晨昏和日暮,少女都被兄长圈入怀中,不停抚摸、亲吻和吮咬,更在性器与手指的律动下,反复攀上极乐之境。
灵肉交缠、体液相融,节操与伦理的一次次突破,令情人与亲人的界限彻底模糊,言蜜对兄长的感情复杂,又爱又怕,依赖中伴随浓烈羞耻,犹如被猎人驯养的小兽,野性残存,却禁不住诱惑,步步沦陷,最终被对方占有……
在外人眼中,言蜜拥有一个百分之百称职的哥哥,对外冷漠疏离,对她却呵护备至,予取予求,会给她做饭、陪她学习运动,甚至会搂她讲故事,可谓是标准的妹控狂魔。
然而只有她一人知道,言靳脑子有病,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欲念很强,除了生理期外,几乎每天都会要她,越是见她被折腾到流泪,就会越兴奋。
日子过得糊涂又性福,唯一令言蜜烦恼的是,兄长对自己的管控与占有欲越来越强,让她隐约感到压力,喘不过气,每每想争论、反抗,却又被对方寻了借口绕开,像一拳砸入棉花,力道在无形中被化解,毫无作用。
时光飞逝,气候转暖,临近高考的最后一百天,为了令低年级学生产生学习的紧迫感,校方决定在升旗仪式上举行誓师大会,除了邀领导出席讲话、让全校师生在百米大横幅签名,更摆出方阵,擂鼓击战,呼喊口号,热闹非凡,犹如过年。
言靳身在竞赛班,成绩出众,常年名列榜首,获奖颇多,更连续通过了几所高校的自招考试,接连获得国内几所顶级高校的保录,被选作学生代表上台讲话。
站在队伍中,听着中年校领导的讲话,言蜜甚感乏味,她昏昏欲睡,低头发呆,提不起精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忽然听四周传来骚动与讨论声,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身后人在戳自己,便无奈转身,小声问:“怎么了?”
苏婵眼神泛光,双颊通红,兴奋道:“你哥、你哥上台了,好帅啊——”
上台讲话,她怎么没听说过?言蜜皱眉抬头,只见主席台后的领导笑容满面,轻拍言靳的肩,将话筒递交给他。
少年的出现犹如一剂强心针,令原本沉闷的人群重新活过来。
缱绻微云下,阳光明媚,风势极淡,言靳白衫黑发,袖口微卷,露出一截手腕,调整好话筒,淡然面向全校师生,讲起激励的话语。
他面容清俊,眉眼疏冷而锋锐,声线平稳,全程脱稿,将高考比作出征,虽语句简练,却描绘得生动淋漓,恰到好处,令一众学子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奔赴考场,亮剑对决。
言蜜不由恍然,难怪这人今早在车上念念有词,原来是被委托了这事,问起来时还不肯说,也许是觉得丢脸。
“别看他现在这样,其实在家里背演讲稿时,吓得手心都出汗,还会发抖呢……”她转头,勾唇轻笑,趁机抹黑一把兄长。
“少来,大神会怕,我就跟你姓——”苏婵嗤了一声,自是不信。
张乙也跟过来凑热闹,压低嗓子问:“这么极品的男神,到底会被谁收入囊中?”
演讲完毕,掌声雷动,言蜜就感觉台上人的视线往自己这移来,凌厉而迅速,仿佛听到她在说什么,少女耳根微烫,埋下脸去,手心微微湿润,没来由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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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分,言蜜因学校活动,和言靳分开走,当她忙完一切事物,坐车回到家中,发现客厅内黑暗一片,落地帘紧闭,没有开灯,这才猛然想起,梅姨因需要照顾在乡下生娃的女儿,请假回家了。
朦胧光影中,她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依稀看到一团人影蜷缩在沙发上,便偷偷踮起脚,走过去瞧。
少年倚在沙发一侧,笼着羊绒毯,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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