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势凶猛,欲望强盛,卯足了力道,往花心上捅,肉茎粗壮、龟头硕大,正不停地横冲直撞,似乎要插穿小子宫。
少年气息灼热,近在耳畔,言蜜被插得上下颠动,腰肢轻扭,媚态横生,不一会儿又高潮了。
“呜嗯~嗯啊~言、言靳,求你了……停下、快停下……啊啊啊——”肉壁已被硕大龟头摩得发酥,她泪水横流,轻声淫叫,攥紧小拳,忍受私处被撞击的疼痛与快感。
望着眼前的试衣镜,知道兄长是故意抱她到这里,让她看清楚自己被占有的模样,少女气急,扭头咬言靳的手臂,恨不得撕下一块肉。
见言蜜生气,小模样又蛮又淫,言靳容色冷峻,不动声色,动作却愈发粗鲁,抬高她的腿弯,将她抵上镜子,窄腰凶狠耸弄,肉棒一下下挺动,用力捅入小穴,恨不得把两颗卵袋也塞进去。
刚破小人儿身子时,她既娇气又羸弱,只会抿着嘴哭,现在不同了,学会享受,不仅软下身子助力,更会借助淫液,乖巧迎合。
“插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紧的,是我不够努力吗?”他握住晃荡的奶,狠狠揉捏,故意刁难道。
花心酸软不堪,言蜜蹙眉,吸了吸鼻子,期待地问:“松、松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若真如此,明天她就用假阳具捅下体,或者找别的男人做爱,让私处尽快变松好了。
被小姑娘的奇葩脑回路逗笑,言靳顿住,低头吻上她汗湿的额,掰开圆翘肉臀,加大力道,继续撞击,这回他再无柔情,手指抚摸阴核,连连捻弄,刺激她流水,又凑近柔嫩耳廓,斩钉截铁,一字一句威胁,“敢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插穴,或者用道具,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这辈子不会碰别的女人,只有她,而她也一样,终此一生,只能被他一个人操。
被言靳抱在怀中,连换几个姿势,粗暴占有,言蜜嗓子都叫哑了,泪水夹杂汗液,令视线瞬间模糊,担心私处坏掉,她反手抱住兄长,一副被操得受不住的模样,软声求饶。
“知、知道了,你放过我吧……”
小穴艰难吞吐着肉棒,向外流水,色泽艳嫩,连同整个私处都在发红,与圆硕囊袋成鲜明对比。
她无力抵抗,屁股一翘一翘,手不也知往哪里放了,被逼无奈,只能点头,顶着昏厥前的最后一丝清醒,小声道:“你、你慢点,不要再操了……我好累~~”
不幸中的万幸,她虽然私处窄小,却生性敏感,水泌得多,能经住操干,否则依照言靳这种性交频率,她早就被捅烂了……
许久之后,言靳临近射精,搂紧怀中的娇小身子,绷紧背部肌肉,加快戳刺速度,捣得晕厥中的少女穴肉外翻,汁水四溅。
最终,他抽出性器,将言蜜抱上梳妆台,对准柔白小腹,射出一大股浓精。
事毕,少年轻抚女孩的面颊,撩开乱发,更俯下身,舔吻嫩唇,低声问道:“无论如何都要不够你,怎么办?”
他目光下移,盯着桃源处,只见言蜜的私处红肿隆起,覆满浊白液沫,向外一绺绺吐着淫水……
第二天醒来时,言蜜饥肠辘辘,口干舌燥,全身酸麻,每一寸骨头都泛着酥,一瞧时间,竟已过了正午。
她的身子被清理干净,穴口也没有精液,言靳果然如她所说,没再内射。
阳光透过窗帘,灿烂炽热,丝缕垂落,她勉强起床,拖着疲惫身子落地,一瘸一拐走入衣帽间,一进门就瞥见垃圾桶里的多团纸巾,并闻到一股浓郁的情欲味,不由气怒,大骂言靳是变态。
手机传来震动,少女平复情绪,果断接起,是医生白焰打来的,提醒她这周末做心理复查。
“你最近如何,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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