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丝、车钥匙和纸条。
“好好用它们,也请你,好好对她……”
当夜,四楼的病房传来玻璃碎裂声,当医护人员赶到时,发现房内空无一人,桌上遗留着被拆开的手环、病号服和一本撕裂的旧书。
————————————————————————————————————————————
偏远小镇,当言蜜从便利店下班时,已临近深夜。
她提着半价餐食,和男同事们道别,哼着小曲,脚步轻快,无意中瞥到路边停着一辆白色跑车。
这种车型,真是少见又熟悉……
瞟到车边还站着一个人,身穿墨衣,与黑暗相融,她心底咯噔一下,两手颤抖,食物袋落地。
明明自己筹备已久,隐藏的很好,却还是被找到了。
言靳两手插袋,倚靠车门,站姿随意,他眸带暗光,勾唇一笑,匪气冲天。
“好久不见了。”
他的宝贝。
【孤狼】放过我
睡房内,夜灯朦胧,映出细碎光色,落地窗微敞,传来蛐蛐低鸣,风掀帘幔,流落一抹月光。
“呜嗯……”少女窝在床角,摆成淫荡姿势,双手高举过头,被丝质领结束起,被迫翘起屁股,岔开腿儿,狠狠抽插嫩穴。
她肌肤白得诱人,吊带睡裙垂落,松垮至腰,露出发育良好的身子。
乳房圆润鼓胀,犹如蜜桃,奶尖粉嫩,坚硬挺立,一只不停摇晃,另一只则被大掌握住,搓成各种形状,腰肢纤软无力,随搅和的节奏扭动。
好几次性器捅得太内,顶到花心,少女面色潮红,发丝散乱,一晃一晃的,遮住眼帘。
“唔啊~~你这个疯子,停下,快停下,会顶坏的……”
她蹙眉,将唇瓣咬得发白,想逃,却被钳腰的手一下拽回。
纤细的脚踝处栓着一条金色锁链,软软垂落,动作一大,就叮当作响。
从昨日开始,她就被言靳带到这处私宅,清洗过身子后,关起门操弄。
从晨昏直至日暮,不知高潮多少次,此时的自己,和古时被囚禁的犯人没两样。
穴口黏浊凌乱,就连股沟都有些肿,水丝粘连,阴唇艳红外分,被肉棒撑至极限。
尽管努力求饶,却因嗓音娇甜,无说服力,反倒勾得对方欲起,往死里弄她。
言靳伏在娇小人儿身后,眉眼冷冽,透出凶色,唇角却勾起,神情分外诡异。
“你临走前留的话,我都还记着,病……也已经治过了,可你没有按承诺回来,反倒跑得远远的。”
他穿着一身黑西服,领衫工整,唯有裤链敞开,露出勃起的性物,不停向前,发狠耸动。
“就那么迫不及待逃离我,让别的男人肏你?”他掀唇,语调幽沉而危险。
一想到这娇嫩的小东西趁他不备,出逃了几个月,期间和野男人耳鬓厮磨,双宿双飞,他就没来由的愤怒,想毁灭一切。
奶头被按在指间搓捏,又酥又麻,下体饱满涨实,像一动就要破,少女呆愣,什么罪名都往她头上套,这人实在太过分了!
一股恐惧夹杂委屈,令她缩起被缚的手,姿势如初生婴儿,压抑快感,偷偷流泪。
“呜呜……随便哪个男人,都比你好,你、只有你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