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雪仍在下。
一阵风吹来,惊起了停在院中的雀鸟。
“都这时候了,院里为何还有雀鸟?不,那风不对!”白马眉峰微蹙,忽然生出一股警觉,刚想要喊出声来,却被岑非鱼拉着转过身去,“你做什么?”
啪——!
“别管他。”岑非鱼以吻封住白马的嘴,顺手把窗阖上,“你不会以为二爷只有这点能耐吧?”
白马一低头,见岑非鱼胯间阳物仍挺立着,骂了句:“你这牲口!”
岑非鱼双手一左一右地掰开白马的腿,让他面对自己,笑道:“你也硬了,你还想要呢。”
白马常年练舞,筋骨柔软,双腿大敞着,后穴完全暴露在彼此眼前。他见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满面羞红,想要将岑非鱼踢开,却又腰酸腿软,还有那么点舍不得,“放、放开我!”
岑非鱼故意使坏,挺着腰,用阳物摩擦白马的阳物,让龟头在白马的穴口摩挲,自己则俯下身去,含住白马的辱首,用舌尖轻轻地划圈,慢慢吮吸,“当真要我放开你?你不要我了么?”
岑非鱼的双眼是那样的明亮,让白马沉入其中,无法自拔。
白马彻底没了力气,向后躺倒在条几上,反弓背脊挺起胸膛,邀请岑非鱼更深入地品尝自己。他用双腿夹住岑非鱼的腰,双手抱住岑非鱼的后颈,勉强仰起头,道:“可是,有、有人在外面,去看看么?别……啊!别闹!”
岑非鱼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将白马按在条几上亲吻,道:“溪云在外坐镇,谁敢造次?今儿是咱俩大喜的日子,别分心。你还要不要我?”
白马的辱首被岑非鱼含在嘴里,阳物越来越肿胀,不自觉地用腿夹紧岑非鱼的腰,不过片刻便放弃抵抗,什么事都不愿在想,只想和对方在一起死了算了。他用下身磨蹭着岑非鱼,道:“我要你,岑非鱼。”
归居院内,雀鸟惊飞,数十名训练有素的黑衣刺客从天而降。
周望舒在正厅中打坐,忽而睁眼,目光如箭。
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分散开来,亮出手中长刀。刀映月光,反射出千万片如雪花般的寒光。
周望舒一拍桌,提起望舒剑,飞身而起,直奔院内。
黑衣人见状,默契地摆开阵势,围攻周望舒。
周望舒丝毫不为所动,奔至黑衣人中央,一眼看准了所有人的位置,抬起手,拔出剑。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血柱喷起数尺,五个人头滚落在地。
而此时,周望舒甚至还没有落地。
一道鲜血溅在窗扉上。
白马一惊,下意识地要拉开窗户,却被岑非鱼把头扭了过来。
岑非鱼在白马下巴上轻轻一舔,道:“你该看那边。”他说罢一个弹指,点亮了房中的灯烛。
白马顺着岑非鱼的视线望去,见不远处正摆着洗漱架,而架子上,悬着一面大铜镜。铜镜白日里才擦洗过,明晃晃的,将两人紧紧纠缠的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白马扭过头,骂道:“你、你不要脸!把蜡烛……”
“嗯?”岑非鱼一个挺身,忽然将阳物插入白马后穴,捏着白马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铜镜,“你咬得我那么紧,谁才不要脸?”
“唔!”白马双腿一软,被岑非鱼插得深入,顿觉浑身苏麻,完全无力抗拒。他像个布偶似的任由对方摆布,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岑非鱼,“你、你个不要脸的,老流氓!唔!啊……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