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鸾到了住所,还没安心地躺下,就发现屋顶有人。虽然动静很小,但奉鸾终究不是人,很快的就察觉到了,他的元神出去探看,看了外面的人穿的一身黑袍就想笑。
大哥,现在是白天,你穿黑袍干嘛!
那人在房顶兜兜转转,四处的房檐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看着不像是中原的东西,还有一股邪气,奉鸾不敢直接拿元神去试探,就安静地飞在那人的后面,跟着那人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房子,进去了。奉鸾旁若无人的打算跟进去,却突然被东西弹了一下,吓的奉鸾连连后退。虽然那东西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却能发现奉鸾的元神,这着实有些让人着急。果然刚刚那个穿着黑袍的人又跑了出来,飞上房顶,看了看房檐四周放着和奉鸾房顶的东西有些类似的东西。查看了片刻,便把那东西拿走。果然那东西一从房顶拿走,刚刚奉鸾隐约感觉到的一丝丝怪异的邪气不见了。果然是那个东西的问题,奉鸾也借机跟进屋里。
屋里有了四个人。为首的那个身材瘦弱,看得出很矮,但是坐在那气势却在,很是霸道邪气、坐在左右手的是一对青年男女,那两人也是充满邪气,那个女的更是脸色煞白,嘴唇黑红,看着就不像走正道的人,还有一个就是刚刚那个看着傻傻的黑袍人。
“怎么回事?有人跟上你了?”左边的男人问道,语气很是不友善。
“那么凶干嘛,肯定没人能跟上庆儿啊,估计又是前几天那只臭鸟,来啄观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乌鸦和那些东西都能引得观器的感应。”那女人瞥了一眼男人说道。
“就是就是,你就知道凶我。”黑袍男人已经把黑袍脱下,露出一张稚嫩但又很是苍白的脸。看得出他的眉眼和左右两人很像,应该是一家人。
“别吵了,拿过来我看看。”为首的人沙哑的声线传出来,声音就像是干涸地带的生锈水车。庆儿将观器递上,那为首的人摸了会儿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皱着眉头又查看了一边,嘴里喃喃自语:“不该啊,宫里怎么会有这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奉鸾听了很是生气啊,自己明明是神仙,怎么就不干净了?奉鸾听了想打人,但还是忍住了,至少对方没有怀疑自己。
“父亲怎么了?”左边的男人问道,原来真的是一家人。
“我刚刚在观器感应到了一个残缺的灵魂,可能是宫里的一些游荡的魂魄吧,感觉没什么恶意,问题不大。”那老头说道。
原来是把元神当成死鬼了,还好没事。奉鸾自动忽略了残缺二字,因为他的元神本来就只是分了一部分下来,一大半还在天上呢。
“新来的那人摸不着底细,怕他对我们不利,影响我们的计划,且就监视这他,要是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就让他活着,实在不行,柯儿动手的时候干净点,别像上次马马虎虎的。”老人又说。
“柯儿知道。”左边的男人点点头:“快去把观器放上去吧。”
奉鸾见此,也知道自己该走了,要不然一会儿观器一放,自己出去肯定会被发现的。所以奉鸾匆匆地离开了。
那老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瓶子,把左手里抓住的一小缕来回动弹的透明东西塞了进去。
“父亲,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