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开始凝滞,画面中,撒铠的动作被放慢了许多,但是依旧流畅得毫无fèng隙,此时的他,正化做一道虹光拉近着与勒文距离,此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完美一剑的全方位爆发力。
圣剑仿若划过了两道圆轮般,无数的剑影被叠加成一剑,那炽人的气息既使在进攻中的撒铠也不禁转过了头,只见画面陡然间加快,一道从天而降的“开天斩”重重向着他所砸去。
似乎谁也没意识到希娜陡然间发出的这一剑,而做为当事人的撒铠急速判断下竟是生生止住了他那如潮的倾泄攻势,因为他的进攻方向完全被希娜的那一轮所拦住,正不偏不斜地斩中他的正体……
斩血刃生生回转,转攻为守,只是希娜那霸道的一斩直接将其重重逼退,为了化解那一剑强大的气浪,撒铠而整个人生生被剑气砸了下去。
因为这里是二楼,希娜的这一斩直接接撒铠从二楼砸了下去,近乎将这一个楼层所破坏,一旁的勒文因为靠的太近,撑起冰灵盾挡下来飞腾的碎石。
这次攻击,也是从刚才开始希娜唯一占到的便宜。
摔至一楼的撒铠透过那个巨大的坑洞看了一眼楼上的希娜,紧了紧手中的斩血刃,只是楼层下紧随而来是一队人马,似乎考虑到楼上的两人并不好对付,倒是很光棍地撤退了。
撒铠的离去,不禁让场中的众人舒了口气,回望一场四周。
凌乱的场地,原本奢华的布置在一战中变得一片废墟,那结实的楼层因为希娜爆发性的一击而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道长痕,以及砸落撒铠时的那个巨坑。
此时的维多利亚正瑟瑟地扑在勒文的怀中,生怕地看着刚才的一切。
“喂,美女,别抱那么紧,对方已经跑了……”
勒文转过头,看着抱得自己有点难以呼吸的维多利亚,感受到那紧贴着自己的丰胸,叹了一声,有点无奈地说道。
“啊……”维多利亚后退了几步,意识到自己的窘态,也发现危险终于渡过去了,见惯大世面的维多利亚也从惊慌中镇定下来,挽了挽发髻,脸色略有些潮红地说道:“多谢先生相救。”
随后她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希娜,一脸惊讶地说道:“圣女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希娜尴尬地指了指勒文,“那个,我过来只是来看我父亲的,放心吧,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
希娜的话语不禁让这名风韵迷人的贵妇更加脸红,就在这时,一队人手跑了过来,为首那名防卫队长看着安好的老板,不禁舒了口气,惭愧道:“老板,刺客被他逃了。”
想起之前的差点被刺杀的情景,看着这名美女老板似乎心有余悸,不可能小女儿姿态的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心情不好的她刚想有所指责,勒文却当先开口道:“这也不能怪他们,对方是有名的血剑士?撒铠,既能常年躲避圣殿的围剿,自然有其超卓的本事,他若想杀人,一般人怎么可能挡得了。”
听到勒文开口,维多利亚也没再说什么,转过头,看到勒文手臂上那道深长伤口,不住有血液从中流下,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先生,你受伤了,”维多利亚赶紧转过身对着那众手下说道:“快找医生过来为先生救治。”
她记得,就在撒铠既将杀死她的那一刻,她的大脑陷入了短暂地空白,而那时,那时勒文突然闪现在她面前,撑起一面临时的冰盾挡下了绝大多数的攻击的力道,可余下的剑势依旧伤到了这名突然而至的法师,随后便是一轮激烈的火力交锋,没多久后希娜就很快赶至,联手击退了撒铠。
“不用那么麻烦,对外伤而言,我就是最好的医生,”希娜走了上前,解除了狮子座的形态,白羊座的白银之手开始治愈勒文手上的伤势。
只是,意外的是,无论希娜怎么治愈,那伤口到后面一直继续开裂。
“希娜,停手吧,撒铠的斩血刃也是成名魔兵,自带一定的血咒,不先解除这血咒这个伤口是治不好的。至于这血咒,我会解决的,治好这个伤口后休息几天估计就能动了,”虽是这么说,不过勒文的脸色比之刚才苍白了几分。
维多利亚一脸抱歉的表情:“洛克菲勒先生,你的伤全是救我而起,今天全靠你我才活了下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
“我自己回房就行了,这个你们真帮不上,”勒文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以示自己明白维多利亚的心意,随后带着希娜往他的住所走去。
维多利亚看着离去的勒文背影,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的闪动。
……
回到房中,几乎是被人送着进来,勒文坐在自己沙发上。
“嗷呜,娘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