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澜零惨兮兮地盯着他的眼,“醉儿,你这样说可就是错过父皇了,什么宁华陛下的父皇根本就没看在眼里!要不是你穿了那身衣服给父皇的震撼力太大,父皇怎么会忽略你呢?”
流醉这才满意了,脸色也不那么难看,嘴角微微上扬,“既然如此,父皇也已经知道流醉受了伤,再者明日还要赶路返回离殇,我们便早些歇息吧!”
说完,推开澜零的手臂将往床边走去,背过身去后嘴角的笑纹逐渐扩大,眼底更是写满了得意!
澜零的心思都放在流醉受了伤上面了,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见流醉不再追究,一时松了口气,跟着往床边走去。
于是,两人安寝,一夜无言……
第二天,离司跟那些原本应该呆在暗处的隐卫们,给澜零跟流醉准备好了马车,一路上吃的、用的,一件不少。
借着那些带来的药材,一行人还是充当商旅,多余的用不着的,站在外面十分扎眼的隐卫,便再一次隐藏到了暗处。
炽彦带着他那班“玉华府”中的下属们来给澜零他们送行,两人那副让人惊艳垂涎的容貌早已遮在了面具下,看着这么两个平凡无奇的人,炽彦不禁心生感慨。
谁人能像他们这般活得自在?便是因为对彼此的绝对信任,两人才会走到一起,然后携手终生吧?
修浅跟焰裴的悲剧,并不说明什么,只是没有选好那个对的人而已!
“请您一路保重!”炽彦对澜零躬身一礼说道。
澜零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头吧,我们也要启程了。”
炽彦直起身来,应了一声,然后看着两人上了马车,缓缓地离开自己的视线。
出了华城城门不过二里地,离司敲响了马车的车门。
流醉坐在软榻上闭目修习灵术,引导着自己新生的灵力缓缓地循着自己的经脉流动。
澜零倚在车避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流醉的身影,显然是在发呆。听到敲门声,便转开眼开口问道,“何事?”
离司小心地将门给推开了一个不大的缝隙,“回陛下,宫里派人传来了急信。”
澜零挑眉,宫里有沧泠跟回族族长守着,怎么会出事?莫非又是那个古怪势力搞的鬼么?“拿来孤瞧瞧。”
离司应了一声,这才推开了马车门,也是因为他太过肥胖,这辆十分牢固也绝对宽敞的马车车厢,他竟然算是爬着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