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尽管江燃嘴上说着要民主,但当周辅深开始使用聪明才智来为自己争取权益时,他又毫不留情地恢复了□□本色。
“当然是想和燃燃谈恋爱。”周辅深见风使舵地超快,亲了亲他的手背道:“最好谈一辈子。”
“那就摆正你的态度。”江燃板着脸道。
“好,是我错了。”周辅深痛快得将廉耻抛在脑后,用情真意切地语气和表情道:“都是我的错,我狂妄自大,我无理取闹,燃燃不要气。”
为取悦江燃他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磨了半晌江燃终于道:“……去把被子抱过来吧。”
“好!”周辅深顿时笑容灿烂,像撒欢的大狗那般冲到客卧。
“……真是着了这混蛋的道了。”江燃望着他迫不及待的背影没好气地喃喃。
……
给浴缸放好水后,他回到卧室,打算把东边的床头柜收拾出来给周辅深用。
倒腾的时候,不经意间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落到地上,江燃捡起来才发现是当初离婚时,他从手上摘下来的婚戒。
他原本一直想把这只戒指还给周辅深,以示彻底了断的,但碍于种种因素,却是拖到了现在,两人竟然又重归于好了。
掀开盒盖,铂金指环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晕,江燃用指腹摩挲了下,这只戒指上曾承载着他对婚姻的美好愿景,如今那股冲昏理智的焚心之火虽仍未彻底熄灭,但却以平淡许多,飘摇不定的光芒刚好照亮心脏跳动的地方。
垂着眼,见光滑的平面上隐约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他又将盒子合上收了起来,并未戴上。
踢掉拖鞋,他爬上床刚要躺下,周辅深就洗完澡,脑袋上披着浴巾进来了。
他光裸着上半身,紧实的腹肌上还残留着水迹的光泽,就这样走过来道:“燃燃帮我擦下头发好么。”
“过来吧。”江燃盘坐在床上,拍拍床边示意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