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的声音唤回Lucas的神智,但他没听清。
“pardon?”他鼓励性地——甚至期待地看着叶开。
叶开的分寸恰到好处。
“你还习惯吗?”
宁市和温哥华、纽约的气候都很不同,很多人会败倒在它潮湿闷热的空气中。
“还可以,但的确比不上温哥华。冬天什么时候再去外婆家,记得一定要通知我。惠斯勒——你还记得的,我有朋友在那边专门做直滑,你喜欢的话,甚至可以定制专属于你的直升机涂装。”
叶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陈又涵言简意赅地说:“买。”
叶开:“……”
电梯到了,Lucas憋着火,冷冷地说:“陈先生真是有趣,直升机滑雪是一项高难度、高风险、高专业度——”
“连公司一起买,可以吗?让你朋友联系我,价钱好说。”
陈家富了多少代,只有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像个暴发户。Lucas面容冷肃,嘴角绷得几乎抽搐。他一勾唇角,深吸一口气,与叶开告别:“Leslie,你知道的,有什么心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都在。”
心事?叶开能有什么心事?
一步踏出,回身——电梯门缓缓闭合,Lucas近乎挑衅地直视着陈又涵。
陈又涵抿着唇,冰冷的笑意从紧绷的唇角缓缓勾出,而后扣着叶开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这孙子别他妈想看到叶开接吻的样子,陈又涵揽着他的腰,用高大的背影和宽阔的脊背挡住了Lucas的视线。
“……asshole.”
电梯门终于闭合,最终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这么一句。
叶开被激出一身冷汗,唇分时气喘吁吁,“他说你是混蛋。”
陈又涵冰冷深沉地问:“我是吗?”
叶开觉得这样的陈又涵不太妙。他的眼神、气息、表情都不太妙。
喉结心虚地滚了滚,他一双黑色瞳眸紧张地盯着陈又涵,小声说:“……不是。”
陈又涵更近地欺近他,沉声说:“我是。”
繁宁空墅电梯只接受公共空间到各楼层的往返,各层一梯一户——也就是说,从这里到二十六楼,都绝不可能有人再上这部电梯。
砰!脊背被撞上冰冷的银色轿厢,叶开本能地低声呼痛,还未反应过来,微张开一线的唇瓣便被毫不留情地侵入。火热的唇舌席卷着一切理智。叶开徒劳地挣扎,断断续续地求他不要在这里,但陈又涵如同未闻。冰冷的怒意浸透了他所有的温柔。他握着叶开不堪一握的修长脖颈,卡着他因为仰头而绷紧的下颌线,一刻不离地深深地用吻占有着他,另一手将他的衬衣从掖得平整的裤腰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