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真收心啦?去年就没听到他花边了,以前在片场走一圈冷不丁就能碰到谁跟他滚过床单,听说还有私生子?鬼的私生子,这么多年藏得这么好。”
叶开放下刀叉,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淡定地说:“可能寄养在国外吧。”
“真的神了,”叶瑾笑着摇摇头,“他现在单身?”
“他……”叶开顿时无法作答,是说他有固定交往对象好,还是顺势敷衍过去好?
“得了,肯定就是没让你知道。”叶瑾自己把话给接了,“你还小嘛。他房子那么多,指不定哪一栋就金屋藏娇了,你能看出什么。”
叶开平静地“嗯”了一声,心想金屋在西临路一千八百号繁宁空墅第二十八层,那个陈阿娇就是我。
“周末大剧院有马修·伯恩的《天鹅湖》,有没有兴趣?”
“你有票?”
“送的vip票,你要的话给你。买不着了,一上线好位子就售罄。”
“两张,”叶开乖巧地说,“谢谢姐姐。”
叶瑾啃紫甘蓝啃得生不如死,把心思都放在了叶开身上:“约哪个女同学啊?”
“男的。”
叶瑾“嘁”了一声,倏尔想起什么,坐直了身体认真问:“性向这个东西,不会被传染吧?”
叶开捏紧了刀叉,银色冰冷的长柄早就被他握热了,喉结上下滚动,他镇静地说:“当然不会。”
“那就好,”叶瑾撇撇嘴,一顿饭吃得百无聊赖,眼巴巴地看着叶开盘子里五成熟的澳洲和牛,“要不是你们差十六岁,我还挺担心的。”
叶开冷淡地勾了勾唇角:“担心什么。”
“担心你敌不过老男人的魅力呗。”叶瑾很可爱地露齿笑,“爱上陈又涵这种人是很危险的,你也不知道他究竟爱不爱你。之前——”
叶开打断她:“大小姐,你今天一顿饭提了几十次陈又涵,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咳,”叶瑾被呛了一口,“没有。”
吃完饭叶瑾送他回繁宁空墅,临分别时把舞剧票递给了他。叶开看了看票面,周六晚上七点半。
“你不去?”他打开车门,突然想起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