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谢景然语气淡淡的。
“真的不考虑吗？”谭思远顿了顿，“我可以随你时间来，不限制其他。我也知道老许的规矩，不可能只让你接我这一个客人，所以我有空就会去OneNightStand。”
这意思很明确了，但是谢景然还是摇摇头：“跟个等着君王宠幸的贵妃似的，我不干。而且你不可能天天都来，我不能拒绝我的熟客。”
谭思远顿了顿，没说话。
“你可以找其他人，老白就行，他比我厉害，你要是担心他不接，我可以帮你去说一下，我跟他关系还行。”
“不用了，我说过，OneNightStand里除了你也没谁可以让我进去了。”
谢景然不说话了。
谢景然头发不长，要吹干很容易，谭思远拿梳子给他梳好，还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发型。
“不能留下来？”
谢景然看着唯一的一张床，挑眉问道：“我睡地上？”眼神瞥了一眼沙发，“这沙发挤不下我。”
“睡床上，我去铺一下床单。”
“我去就行了，你去洗澡吧。”谢景然越过谭思远，抖了抖床单。
谭思远点点头，“嗯”了一声。事实上他根本不会铺床单，刚才不过随口一说。上次他去洗澡的时候谢景然就把床单铺好了，原本他以为谢景然是等他出来一起睡。结果钱到账之后谢景然跟他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谭思远有luo睡的习惯，自然也没有拿衣服进去。拿了条浴巾，这透明玻璃门也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不过谭思远觉得谢景然才懒的看他，也就没关门。
谢景然铺好床单之后把衣服捡起来扔到洗衣机里，洗衣机洗好之后去挂了衣服，挂好衣服之后换了睡衣，钻进被窝里看账单，全程没有看浴室那边一眼。
谭思远在浴室里瞥了好几眼谢景然，谢景然都没有回头，甚至都没有发现谭思远没关门。
床的一头塌下去一点，谢景然扭头：“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就几步路，你看的太入迷了，我怕叫了吓到你，就没说话。”
谢景然收起手机：“这次怎么给那么多小费？”
“开心吗？”
“还行吧。”
谭思远掀开被子，谢景然眼睛盯着他。
“怎么了？”谭思远躺下，“我睡姿很好，不打呼噜不磨牙，也不说梦话不梦游，你别想太多。”
“不是，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习惯了，你介意？那我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