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知名的员工,微微偏侧过头,飞速的扫了一眼。
她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什么决定,拿起小挎包就往厕所走去。
厕所里没什么人,但如果她待的时间太长,很快就会有乘务人员来催促她回到座位,毕竟飞机即将起飞了。
她从挎包中掏出口红,似乎要补妆。厕所隔间走,出来一位身穿套裙,普普通通的女孩。
这位女员工握紧了口红,对方似乎要洗手与她擦肩而过,她松了一口气,但眼前一黑,下一瞬间就人事不知了。
那名洗手的女乘客伸出手托住她,没让他晕倒在地发出任何声音,单手按了下通讯器:“目标已制服。”
她翻出这位女员工的身份证件,对方身份证上的名字其实姓刘。
但真实的名字应该是小村幸子。
就是似乎不太幸运的样子。
略过晕倒的小村女士不提,x省省会机场。
夏哲站在路边抽着烟,他头发乱糟糟的,大太阳下流着的汗从眼睛渗到领口,他此时的形象绝对不会和二十一那个精英秘书联系到一起,像是路边平凡的落魄大叔。
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两个男人坐在一辆宝马里,副驾驶上那位总是探头出来看一看,后来主驾上接了个电话,突然发动了汽车。
夏哲叼着烟屁股,在车开过来的那个时候,低头似乎想要找自己的打火机,车内的人谁都没在意,就在擦身的那个瞬间,夏哲仿佛踉跄了一下。
他的烟掉了,他骂骂咧咧地朝着那辆宝马扔了几句脏话,窗户打开,副驾驶上伸出一只竖起中指的手。
当车已经消失在视线尽头时,夏哲从地上捡起那包烟,里面的窃听器已经派上了用场。
“他们背后的人绝对不止楼氏。”
妄想从二十一偷走全息技术的,当然绝不会只是楼氏,一个上市公司,即使再怎么做大做强,也不会有那样的行动力,派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潜入公司内部,准备好接应人员以及出国的方式。
在童远和齐盼盼长大之前,在有可能出现的其他觉醒者通过道德与能力的双重测试前,负责保护民众,成为桥畔的栏杆的当然是军人。
就像是王科说的那样,不把孩子带上战场,不让孩子受到伤害,是他们行动的底线,也是最终的目标。
——即使,如果齐盼盼真的在,行动会方便很多。
此时,这位不到四岁却十分重要的小朋友正在和她的母亲相处。
明明只是离开母亲两个多月的时间,齐盼盼已经快要忘掉之前压抑的家庭氛围了,她的父亲喜欢家暴和喝酒,她的母亲只会默默忍受。
当然,以齐盼盼的年龄,她暂时无法理解家暴这个词的意思,只知道爸爸妈妈经常关起门来干某些事,妈妈经常哭,有时候抱着她哭,有时候在房间里自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