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鲁道夫收到这些东西之后会转biantai度,对我们释放善意,如果我的预言没能在九月结束之前应验,就向父亲认输,听任他安排我的婚事。”歌罗法眼中浮现一丝得意,“事实证明我赌赢了,信寄出去两天后就收到鲁道夫的回信,态度显得非常谦恭,还邀请迦南使节前往赎罪堡参加十月一日举行的独立庆典。”
“这就是我再次来到远东的原因,”鲁宾摘下帽子扇扇风,苦笑道,“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您这位王子殿下也要跟来凑热闹,还逼着我跟好几千人挤一辆列车,想我从事外交工作也有快十年了,还是头一回遭这份罪。”
“得了吧鲁宾,别像个娇气的娘们儿,我们这个席位不错,既通风视野又开阔,坐在这里挺舒服,司机大哥,你说对不对?”
“您说的太对了!”列车司机回头竖起大拇指。这两位迦南来的旅客可不是白坐在这里的,那个漂亮小哥儿为这两个特别座椅付给他二十个金币,他当然乐得说上几句恭维话,至少要让人家觉得这笔钱没白花。
由大瀑布城到赎罪堡,铁路线全程不到四百里,正常情况下只需行驶5~6小时,但是由于严重超载,本次列车在路上爬了双倍的时间,直到黄昏时分才到达终点站。
从站台到城门前还有挺远的一段路,多数旅客下车后就背起大包小包、拉着老婆、抱着孩子加入到徒步前往赎罪堡的行列,滚滚人流沿着公路伸展开来,沐浴着秋阳余晖,每走出一段距离就抬起左手,在胸前画一个顺时针圆圈,亲吻一块木雕或者铁铸的圣徽,口中念念有词,神色分外庄严。
“他们在干什么?”鲁宾·苏尔特站在机车驾驶室里眺望那些祈祷的人们,“看起来像在举行某种宗教仪式。”
“一天中的黄昏与清晨是命运女神睁开眼睛巡视大地的时刻,辛德拉的信徒会选择在这两个时间段做祈祷,圣职者也会选择这两个时间段之一进行冥想准备神术。”歌罗法扛起背包跳出车门,“我们走吧,从这儿到赎罪堡步行至少要走一个钟头。”
“站台附近就有驿站,两位可以去租一辆马车,或者干脆租两匹马,花不了二十分钟就能进城。”列车司机好心的提醒道。
“不必了,坐了一整天车,浑身骨头都酸了,晚饭前散散步也不错。”歌罗法笑着说。
“喂,散步你一个人就好了,可别算上我啊,我更愿意早点进城,去‘友善之家’旅馆好好喝上两杯冰镇啤酒。”鲁宾拎起旅行包,满脸无奈地跟上王子殿下的脚步。
歌罗法可不是闷头赶路,边走边和路上邂逅的旅者攀谈,对赎罪堡的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城门前竖起彩旗,守门的卫兵全是辛德拉黑卫,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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