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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天不是新手玩家,杀人与被杀对于他而言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他没有太在意,只是迅速点了回城,卖掉了背包里的杂物,补充了药品,他没有回刚才的地方练级而是换了一处。那一片岛屿都是僵尸怪,血厚防高,远远不如皮薄攻低的半透明女妖来的好打。但是好在那里离天族营地近,天族玩家较多,相对安全。

烈天在那里很是安逸地砍了一阵子,忽然周围有人喊:“有乌鸦!”

乌鸦是这个游戏天族玩家对敌对阵营魔族的统称。和长着一对雪白翅膀的天族相对,魔族清一色黑漆漆的翅膀,被称为乌鸦倒也形象。

烈天连忙停下手中动作举目远眺,周围一片白呀呀的名字,别说乌鸦,连乌鸦毛都没看见一根。

谎报军情是可耻的,烈天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那个一惊一乍的玩家,继续砍那些黄黄绿绿的僵尸。而就在这个时候,公共频道里出现这样一排公告:

“很牛很牛的牛受到羽非零的攻击死亡。”

“西红柿受到羽非零的攻击死亡。”

“追风浪子受到羽非零的攻击死亡。”

“电死你不偿命受到羽非零的攻击死亡。”

烈天抬头,看到刚才周围的一片白花花的名都成了地上的死尸,而死尸中站着一个顶着血红名字魔导师——羽非零。白得近乎有些发青的皮肤,黑色长直发一直垂到腰间,蓝色的瞳仁,五官有些阴柔的秀气,薄薄的嘴角微微向上挑着,仿佛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金色和暗绿相间的华丽法袍衣摆微微向上漂浮着,右手所托着的散发着幽幽蓝光的法典让这个人看上去更像一个渊博儒雅的学者而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烈天看着羽非零以优雅而缓慢的手势微微抬起左手,紫色的光线从指尖散发,如歌曲般的咒文从弧度优美的唇间吐出。然后烈天看到他的下半身被藤蔓缠绕,移动不得。一轮火球冰箭后,烈天的世界再次变成黑白。

似乎从此之后,烈天和羽非零这三个字结了缘。从此之后,烈天每天在深渊都会被羽非零亲切问候一次到N次。烈天从开始企图反抗到后来远远见了就跑再到最后看到羽非零三个鲜红的血字直接从悬崖上跳下去——宁可掉经验也不变别人的荣誉点。

“玛勒戈壁的糙泥马!”看到自己死亡记录中90%是拜羽非零所赐,烈天终于忍不住对着天伸出中指,而同时,羽非零这三个字深深印在了烈天的心底。

第一卷:海拉的任务 有本事你就别跑

“有本事你就别跑!”烈天扇动着白色的羽翼追逐着前面一个黑色的身影,那身影头上羽非零三个字血红血红。

烈天对羽非零的复仇是拿到克罗梅内大姐的黄金单手剑后开始的。在火之神殿奋斗不下100次以后,烈天终于拿到了他心目中的黄金单手剑。从此踏上了狩猎羽非零的道路。

尽管羽非零天天都在深渊玩狩猎,但是要找到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深渊地图大,地形复杂,羽非零又从来不蹲点杀人,在偌大个深渊找到羽非零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烈天不是一个没有毅力和耐心的人,否则他也不回选择全游戏最枯燥的职业——圣堂武士。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烈天找到了羽非零。于是就出现了以上一幕。

“我就不相信你能在这个守护塔里躲一辈子!”眼见着羽非零逃进了魔族的守护塔,烈天只能远远地在外面降落,恶狠狠盯着守护塔里的羽非零。

“啧啧,来呀来追我呀!”羽非零在守护塔的保护范围内摆起了摊,摊位上书这么几个字,来呀来追我是烈天所在的行会名,倒被羽非零拿来奚落了烈天一番。

游戏的设定里,天族魔族语言不通,双方听对方说话都是一串毫无意义的音节。不过当玩家摆摊的时候,摊位上的招牌确是双方都能看得懂的。摆摊成了双方沟通的唯一方式。只不过这种沟通多半是用来骂架用的。

“有种就出来!”烈天和羽非零摆摊“交流”起来。

“有本事就进来啊!”羽非零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翘着腿坐在摊位的小凳子上。他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按照他的经验,对方等的不耐烦了就会离开。毕竟没人会把点卡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对峙上。

就想烈天低估了羽非零的狡诈一样,羽非零同时也低估了烈天的耐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小时以后,烈天仍然耐心地守在外面,虎视眈眈地盯着羽非零。

“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地难缠啊。”羽非零漂亮的眉毛打了一个结。

“零,听说你被个愣头青给缠上了?”伴随着叮的提示音,一条密语在羽非零耳边响起来,他的老大血族末裔的声音。

“啊,一个非常有趣的小子,把我堵在守护塔里一个小时了,也不嫌累。”羽非零轻笑,回答道。

“要不要我找人过去帮你。”血族末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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