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行看着钟思远的眼睛,声音蒙在粘腻的情潮中听起来含糊极了:“唔,五天。”
“着急了?”
方知行诚实的点头,垂首要去找他的嘴巴,结果又被躲开。他不干了,小幅度在钟思远身上挣了一下,锁住他的脖子,委屈道:“给我……”
这副想吃吃不到的模样取悦了钟思远,更是挑起他身体中潜藏的邪恶。
他把方知行放下来,抓住肩膀背过身,手从后面掌住方知行精致小巧的下巴,令他转过脸来接吻。潮湿的水声中,他扥掉方知行的裤子,喘息声很快从玄关处传来。
面前是贴了纸的墙壁,素色的花纹,手掌摸上去凹凸不平。
方知行被凶狠的撞了一下,手指没有着落的在墙上抓了一把,成功在墙纸上留下几道起皱的印子。
他仰起脖颈,潮红的皮肤和涨起的青筋暴露在钟思远的视线下,钟思远不客气的咬上去,换来一声破碎的呜咽。
“卿卿,你把我的墙纸抓坏了。”
方知行的精力完全分散,哪顾得上钟思远在说什么,哼哼唧唧的摇头,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赔我。”钟思远退出来,浑身瘫软的方知行顺势倒在他怀里。
他抱着人回卧室,不留情面的讨要惩罚:“一个印子一次。”
第60章第60章
60.
方知行被喂饱,第二天醒了个大早。
他爬下床,稍稍掀一点窗帘看天气,然后转身扑到钟思远肚子上坐着,晃着人家肩膀:“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钟思远睡梦中被惊扰,魂都差点飞了,霍然睁开眼看见方知行,被吓得一脸空白。
方知行恶作剧成功得意非常,弹一下钟思远的鼻尖:“今天陪我去纹身吧,拖了好久了。”
钟思远缓慢的清醒过来,明白方知行还不够累。
冬日的早晨,阳光稀疏而温暖,钟影帝罕见的发了顿起床气,把方知行压回床上好一番惩治。
厮磨许久方知行总算求饶,带着哭腔说自己这里也疼,那里也疼,软绵绵的求钟思远放过他。
钟思远对着他的屁股打两下,空寂的房间清脆两声响,成功把门口偷听的莫扎特吓跑了。
等方知行终于能从床上下来已经过去一个多钟头,他揉着屁股蛋去卫生间刷牙,嘴瘪的能挂油壶,总而言之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方知行屁股里外都受了伤,只能穿运动裤,但他不穿自己的,翻箱倒柜找钟思远的穿,理由是钟思远腿比他长,裤子更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