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开始随之烫了起来,“我……”
他支吾着,良久,抵在池洲颈间。
“我……今天也不是很脏,不、不用洗也行……”
说着,就不太老实的伸了手。
池先生稳不住了。
一刻也不,当即就把美味的炎老师给掳过来。
……
……
到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
记忆力被深度加强过的炎老师,这一次没法儿失忆。
从车上,到这间私宅,中间有太多不可描述。
被品尝了个遍的炎老师,体力差不多耗尽了,现在很困很无力,
虚弱地睁开眼看了一圈,脑中零零碎碎的片段,又作死的、无比清晰的在他大脑里汇集起来。
然后重播。
他就更不想起了。
摸了摸手边,池洲应该出去挺久的。
身边都凉了。
幸好是出去了。
炎燚想:要是一睁开眼看到池洲在旁边,不得臊死啊?
昨天那么……还诱着他说了很多话,要是现在突然提起来,他不要做人了。
“唔……”
不敢想。
炎燚拢起被子就像只小乌龟一样缩了进去。
刚把脑袋包严实,感觉床边一陷。
炎燚动动脚指头就知道是谁。
果然,几秒钟的时间,池洲动作很轻地在一边躺下了。
拨弄着他留在枕头上的、还没被收尽的呆毛,“炎老师?”
炎燚听到声音,后腰就一个生猛的抽搐。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温雅有礼到极致的人,为什么突然禽兽了呢?
炎燚不想理他。
“我知道你醒了……”
池洲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只刚成型的蚕在床上鼓蛹。
现在,蚕宝宝可能是打算再次冬眠了,头都不想露。
池洲无奈失笑,只好抱住了这个蚕蛹。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炎燚就很不高兴,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我说浑身不舒服,你能给我倒带吗?”
跟挠痒痒似的力度,池洲“噗嗤”一声。
索性禽兽到底:“不能。”
气得炎燚登时就掀了被子起来了。
可是刚出来,就被叼住了嘴巴。
池洲又按着他磨了一会儿。
也就是这时候,炎燚才发现他身上睡衣穿得好好的。
“你给我换的?”
厚颜无耻的池先生点点头,“也没别人。”
他道:“那件脏了。”
炎燚:……
到底怎么脏的你心里没点儿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