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叫做婉清的美妇回到了桌边坐下,这个圆脸的妇人就笑着低声说道:“婉清姊姊,你看那个蒙着黑巾的女子像不像当年澜沧江畔的你?”
既然有人喊这美妇为木姊姊,也有人称她为婉清,白胜就知道了这个女子叫做木婉清。
这木婉清似是比较高冷,少有女性的似水温柔,此刻坐下就瞪了这圆脸妇人一眼,道:“钟灵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多的好奇心?今天该轮到你护理晓蕾了吧?还不抓紧先垫垫饥,再去车里喂饭去”
白胜这才知道这个少女打扮的妇人叫做钟灵。
他听力敏锐,知道门外还有至少十几人没有进来,此刻听他们说话,就可以判断出外面有一个叫做晓蕾的病号在马车里,其余就都是些保镖护卫。
却见钟灵白了木婉清一眼,道:“知道啦,就知道数落我,一天不数落我就过不去是吧?”
那儒士终于开口:“好了好了,婉妹你也别总说她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总得给孩子娘留点面子。”
一听这话,木婉清非但没有息事宁人,反而露出了讽刺的神色,“哟!今天这是怎么了?知道帮小的对抗大的了是吧?她是我妹子,我管她二十多年了,你怎么早不帮她?”
那儒士眼见事情要闹大,立即偃旗息鼓,端起店伙刚刚送上来的西风酿道:“这一路口渴的厉害,嗓子眼都冒烟了,先解解渴再说话,唔噗咳咳”
他仰起头一饮而尽,却不料这酒度数极高,哪里是解渴的东西?百忙中扭头,一口酒就都喷在了李若兰的后背上,就连白胜揽在李若兰腰肢上的衣袖也溅上了不少酒渍。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儒士连忙向白胜道歉,这个时代里喷了人家老婆一身却需向男人道歉,这是礼仪规矩,何况他这一口酒等于是喷了人家两口子。
他忙不迭的道歉,又转头看向店伙责怪道:“这什么酒?怎么跟火一样?这能喝么?”
店伙急忙解释这酒的好处以及饮法,用蹩脚的汉语说这位客官你这样饮用的方式是错的,不是我们酒不好。
六位妇人也都惊呼这酒好大的冲劲,刚才在儒士举杯之时,她们也都跟着举杯,丈夫喝酒,妻妾自当相陪,只不过她们当然不会一饮而尽,只是浅尝辄止,但即便如此也都张口结舌地大声喊辣。
人人都忙着拿这酒来说事,却没人再理会白胜有什么反应,仿佛认为那儒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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