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落了九位天王。”
“居然会有这等事，人族韩东，真有那么强？”三大至高陷入泥潭似得，困惑难言，百思不得其解。
但在这一刻。
随着光王的讷讷之言，传遍全场，惊动的不止光族，各大生命族的领队者全都震撼，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忐忑。
“我们不是最惨的……”
“还有比光族更惨的生命族……”
会是谁？哪个生命族？凡是在场的领队者，没有不想知道的，除了星空人族与冥族。
……
圆形平台之上，万聖天尊收回纤纤玉指，闭阖秀眸，端坐当空，漠视众生的气概令各族不敢出声。
“嘿。”
出自荒古殿堂的恒灭至高，忽然冷笑了两声。他只是斜睨光族，也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太初战场，人族的确是惨败，但在本源空间，光族败得更惨，九位天王的命，即使是至高族，也感到心在滴血。
亘古天王，堪称可遇不可求，它们岂能不心痛。
光族的三大至高，暴怒绝伦，看了看四个后辈，将它们护在身后，紧跟着望向万聖天尊，齐齐沉声道：“万聖天尊，你们人族，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吧。”
万聖天尊抬了抬手指，淡淡道：“天王争锋，生死不论，有什么问题？”
“好，好！”
光族的三大至高，光躯微动，气得说不出话来。
……
冥族方向。
整整五位至高，沉沉浮浮，似真似幻的冥躯流露着平静之意，仿佛对此事，全然不在意，一点都不惊诧。
晨曦榜开启之前，它们与星空人族达成相关协议，就猜到了韩东的真正身份——命运道则的赋予、命运反抗者！
当然。
它们与人族的结盟合作，仅限于天王争锋，不包括太初战场。所以在星海之内，冥族、星妖、再加上神罗族，导致人族太初大败而归，几近不存。
“嘿嘿。”
“这些光灵，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一个将死之人。”冥族至高们暗暗传音评价：“那韩东必死无疑，死亡之前，疯狂一次也正常。”
换成正常人，杀完了命运神王，断然不会再去杀光族天王。
但韩东的决定，难以估测，毕竟他是命运反抗者，这次暴露了身份，肯定要遭到星宙霄的全宇宙通缉追杀。到时候生死难说，穷途末路，屠完神王再杀光王，倒也可以理解，既合情又合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