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
“……马春花。”
阮北:“……”
他扭过头,艰难地忍住笑,女鬼头顶都冒黑气了,真笑出来,可能会吃了他。
女鬼,不,马春花气势汹汹地在阮北胳膊上拍了一下,阮北只觉得手臂一沉,然后就有一种,用力过度不太使得上劲的感觉。
“你做了什么?”
马春花故作凶狠吓唬他:“给你留个记号,你要是不履行承诺,我就再来找你。”
阮北气道:“你都知道我家在哪里,你还拍我干嘛?”
马春花翻白眼,她越来越放飞自我,一点儿都不优雅:“要是你跑了呢?”
阮北白生气,很明显马春花是在报复他,根本不是怕他跑了。
“我这手什么时候能好?”他试了试,动还是能动,就是累的慌,那种用不上力气的酸软感。
这会儿他还有心情想,幸好是左手,不影响他写作业。
“怕了吧!”马春花得意不已:“过个十天半个月吧!”
她拍了点儿阴气在阮北胳膊里,堵塞了一部分经脉,才会有现在这个效果。
不过这些阴气离了她,就是无源之水,慢慢就会消散掉,若是经常晒太阳,或是吃一些壮阳的东西,会消散的更快。
不过这个就没必要告诉阮北了。
能好就行,阮北知道,跟鬼没道理可讲,马春花这样对他,肯定不会再帮他恢复,他也不想跟马春花说好话,讨好她。
“行了,你现在满意了,可以走了吗?”阮北不开心,被鬼吓就算了,还要被鬼欺负,他也太倒霉了。
“走就走,这么小的屋子,你也不嫌待着憋屈。”马春花一脸嫌弃的直接穿过墙壁,跑没影了。
阮北不敢松懈,找了个借口去爸妈卧室,姐姐房间,还有家里其他地方都转了一圈,确定她真的走了,才放心回自己卧室。
第二天周日,阮北白天在家写作业加补习,他姐给介绍了一个家教,可他们没地方上课,别的小孩一般都是在家里,阮北又不能让他姐知道他在补以前的课程。
就很让人头秃,最后只好找了个咖啡店,搞学习……
上半天课,给老师结了课时费,因为要配合阮北时间,他都是提前跟老师约好,随上随结,两边都满意。
下午阮北去找了个纸扎店,按照马春花小姐的要求去纸扎店给她买化妆品。
他本来很担心老板觉得他捣乱把他撵出去,没想到是他小瞧老板了。
老板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指着店里的别墅豪车让他随便看,别说化妆品了,只要出的起钱,人家老板能给你扎一条化妆品生产线。
最后阮北提着一兜子各色纸扎化妆品走了,虽然是纸扎的,可也不便宜,不过跟真的不能比,这么一想,阮北就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