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看迹部都不像是会来医务室处理的人,说不定会找自己专属的家庭医生去他那里,或者直接去医院处理了。而且就算是别人受伤而网球部那边东西用完了,更不会是他亲自过来,不用他开口肯定有人主动来跑腿。
迹部板着脸拿起刚刚白音打算倒的东西,“这是双氧水,你抓破了一点用这个做什么,不怕痛吗?嗯?”
“谢谢提醒。”
然后在迹部将双氧水放好,转身去找自己要的东西时,白音又偷偷地拿了瓶酒精。
其实各种消毒︳药水的用法及细微分别她不太懂,不过倒是知道能用来消毒。
她自知这肯定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应该没出大错,便想着赶紧搞定随便贴好创可贴就算,却被迹部极好的观察力注意到她又拿错了。
明明她都躲起来拿的了,怎么都能看见的!
“你,东西放下,手拿出来。”
“……会长?”
“别说话,坐好。”
在迹部会长意义不明的命令下,白音除了乖乖照做别无他法,却在后来迹部忽然拿起自己的手时禁不住抖了一下。就是抖动幅度很轻微,可迹部没有错过这点,马上抬眼,只有视线从她的手中移上到她的脸上,整个人没有动。
……有点,可怕。
“迹部会长……难不成是打算亲自替我处理伤口吗?”白音觉得这两天连续在公事以外跟迹部有算是亲密的接触,还是一天比一天近,这太玄幻了。
三年来都没进展的关系,怎么一进高等部就像是会飞似的?
迹部皱起眉,“不然呢?我这是在轻薄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迹部会长还能跟她开玩笑了,虽然内容太过可怕,“这只是小事而已,放着不管都没关系,不用劳烦前辈。我也只是在其他同学的建议下来消毒一下……”
迹部打断她的解释,“同学?慈郎是你同学吗?”
白音有意隐去慈郎的名字,一来是怕迹部会说他这么晚还不去练习在这里乱晃,二来是不想让迹部太在意这点。
如果知道刚刚跟自己一起的慈郎,迹部说不定会在意起他的事来。就算他对自己的事没兴趣,对关系很好的慈郎可能会说些或问些什么。
不过白音忘记迹部也是刚刚看,说不定看到慈郎时就已经洞察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