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松的话,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他说,不,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知道,那样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我,我不希望在这一世,在我所珍惜的人显露出那样可怕的样子,我不希望他们讨厌我!
“小松,谢谢你,我不会再露出那样悲伤的样子了。”我感觉到小松明显还问什么,便说:“你不是还要找谭耀耀吗?我们赶紧去找他,然后一起去找邬童吧。”
到了和邬童约定好的地方,小松将之前买的冰淇淋递给邬童,讨好的说:“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给你买冰淇淋赔罪了吗?”邬童接过冰淇淋,气稍微消了一点,但在看到我和谭耀耀时,怒气值瞬间上升,开口说道:“我只答应教你一个人打棒球,你带他们两个人干嘛?”邬童本想说安阳看不见,这不是嘲讽人吗?但看到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他也就没说什么,他和安阳原先在中加也算不上熟悉,最多算是点头之交。
邬童让小松伸出手,看了看小松手上的茧,说:“你手上的茧长的位置都不对。”“哇,邬童你好厉害,就只是看了我手上的茧,就知道了!”邬童嗤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你们有一个废物教练!”
邬童让小松试着挥棒,但小松挥了一下,结果还摔倒了。
我和谭耀耀赶忙将小松扶起,邬童让小松抬起一只脚,然后做出挥棒的动作,美名其曰“让他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
当小松再次挥棒时,小松开心的说我会了!,正准备继续时,小松开心的大喊:“尹柯!尹柯!”邬童也看到了尹柯,小声的说:“家里管这么严,还敢出来。”小松拉着我,走向尹柯,并问尹柯在干嘛,尹柯高冷的说了两字“画画”。
和尹柯寒暄一会后,邬童又让小松恢复到刚刚的姿势。而尹柯这边却遇到了麻烦。
几个穿着中加黄色棒球队服的人,气势汹汹地让尹柯离开,还扬言“这是他们中加的地盘。”尹柯则表示可不可以让他画完画再离开,对方不肯,还打翻了尹柯的画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