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明知道贾蓉不在,却是声声附和:“哦,竟有此事,这倒很有可能,理当瞧瞧去!”
于是,宁府众人分头行动,把京都地面叫得上名号的茶楼、酒楼,挨着个的扫荡一遍。
结果,茶楼都说前几日贾蓉确是在此摆酒,与人畅饮作赋,诗词答和,今日并不是贾蓉的东道,人也没见过。
五凤楼更绝,竟说昨日晌午,贾蓉还在此投标一个清倌人,最后失之交臂,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梳拢清倌人?
贾珍整个傻掉,他从没想到,贾蓉竟如此胆大,小小年纪竟敢包养娼妓。
贾珍心里真是五味俱全,难以言表。
贾琏这时反头劝慰贾珍:“小孩子家家,谁没个轻狂的时候?好在没成事实。”
贾珍也只有认栽。
他自己上梁不正,怪得谁来!
一时间,兄弟们互相安慰,整整寻找一天,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
贾蓉整个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处处有他踪迹,处处不见人影。
黄昏时分,贾琏兄弟失望而归。
贾珍这里对着贾琏又是千恩万谢,贾琏不免谦词一番,这才分开,各自回家。
贾琏回府,首先安排小厮给贾珍送了食盒过府,这才溜溜达达回家去了。
凤姐这里已经酒菜齐备,等他多时了。
贾琏见之,心头美极,欣然上炕,夫妻们对坐。
两口儿眉目纠缠,推杯换盏,酒足饭饱,情义脉脉。少时收拾停当,上床安歇,两人肩并肩手拉手说起私房话。
凤姐娇声问道:“二爷,你何苦作弄珍大哥?依我说,这门亲事虽然门第家私差些,重要是人才难得呢!”
凤姐无论前世今生,都很看重秦可卿。
贾琏闻言冷哼:“呵呵,他若是休了尤氏自己迎娶秦氏,我倒佩服他了。”
这是什么话?
凤姐唬了一大跳,吓得手脚发软,大户人家传出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她合身附在贾琏身上,愣把一双凤眸瞪得溜园溜园:“二爷,你,你胡说什么啊?蓉儿娶老婆,跟珍大哥哥什么相干?”
贾琏一脸坏笑,伸手把凤姐一搂,翻身睡了上去:“跟我们更不相干,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家蕊枝花蜜采不尽,那管得旁人杏出墙!”
翌日,贾琏一夜餍足,好不快活。